“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时间,很难安排。”楚飞抿嘴一笑,转了一大圈邢蕾蕾再一次回归到自己老总的地位了,这个女人似乎太过于强势了,可能也只有在她拥有了绝对领导权的情况下她才能真正的去放手干事业吧。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会制定一个很好的方案,不用你每天都来授课。”邢蕾蕾说道,“只不过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聘请到现在的你。”
“完全可以,记不记得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美女老总。”楚飞挑了挑眼,自认为很风骚,“不过我有一个疑问。”
“我会给你解释,你是想问我那里来的资金吧?”邢蕾蕾的身体想着沙发后面一仰,“记不记得当时在朴正纯失去理智把打晕劫持到电梯之后,朴贤重和夏天被留在了大会议厅。”
“嗯,当时情况紧急,我跟了出来,夏天和那个律师还在。”楚飞回想了一下,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是在那时候,朴贤重与夏天谈了一笔交易,朴贤重配合你们把我揪出来,然后我在把所得到的股份,以市场价的百分之一百二准卖给朴贤重,他不想因此而失去他们兄弟俩一手打拼的江山。”
“你同意了?”楚飞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不同意?”邢蕾蕾反问道,“你是让我欠你的太多,然后带着一颗感恩的心以身相许么?”
“在我给你打电话的同时,我已经派人把一个亿的支票送往了秦思维那里。”邢蕾蕾继续说道。
“为什么这么做?”楚飞深吸一口气,从口袋中拿出那盒蓝钻抽出一支,叼在口中。
“如果我接受了你的帮助,或者说是带有目的的施舍,那我会有负罪感,我今后的人生也会不一样,欠债不还王八蛋。”邢蕾蕾说道。
“我会考虑一下你的方案。”楚飞拿起身前的文件夹,站起身说道,“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完美。”邢蕾蕾看着站起身的楚飞说道。
“就像你现在的做法?”楚飞反问道。
“算是吧。”邢蕾蕾耸了耸肩回应道。
“我会让公司法务部的人员与你接洽项目买断的事情。”楚飞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他现在心情十分的杂乱,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在楚飞走出门后不久,从另一个房间中走出一个妙龄少女,她大大的眼睛有些红肿的眨巴了两下,迈着比较沉重的步伐走到了邢蕾蕾的身边,轻声说道:“姐,你这么做对他太不公平了。”
“我必须这么做,他现在太过于顺利,太过于张狂,你应该清楚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去反抗那么强悍的敌人。”邢蕾蕾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在感情上,当一个男人想想征服对方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有一定程度上被对方征服了。首先是对方对他的吸引,然后才是他征服对方的念头,楚飞也深知自己情陷了,而且陷的很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第一次见到邢蕾蕾的惊艳,也许是与她第一次醉酒后的亲密接触,或者说是杭州那次的遇险,无论是从何时开始,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恋人之间,宜小别,不宜久别;朋友之间,宜长别,不宜小别。
似乎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无论从恋人之间还是从朋友之间,楚飞与邢蕾蕾似乎都是与此理论相悖的。如果说他们是恋人,那么他们分开的时间似乎过于长久了,一个在中国一个在韩国,如果说是朋友,那么似乎他们的分开又过于短暂。
几个月的时间对于恋人来说太长,而对于朋友来说却很短,这就是人们的心理。
楚飞的理论是,如果爱上了,就不要轻易放过机会,莽撞,可能使你后悔一阵子;怯弱却可能使你后悔一辈子。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
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
有一句俗话说:男人追女人隔座山,女人追男人隔层纸。
尽管如此,实际生活中男人往往能追到他喜欢的女人,女人往往得不到她喜欢的男人。
原因是,男人不怕翻山越岭,女人却怕伤了手指头。
楚飞不确定邢蕾蕾心中是否真的有自己,但是他确定这一次邢蕾蕾的决定,已经深深的伤了他。此刻的楚飞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他压抑他苦闷,一连串得付出没有得到回报,这样虽然很打击他的冲劲,但是他却不会因此而萎靡,他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邢蕾蕾不想亏欠他,那楚飞要做的就是让她欠自己更多,换个说法就是真正的钻进的她的心中,也可能使真正的打开她那扇心扉的门,楚飞确定邢蕾蕾并非是对自己没有一丝感觉的,若不然之前的一系列事情也不会发生,那个柔弱的邢蕾蕾,那个需要肩膀依靠,需要肩膀哭泣的邢蕾蕾才是真的她,她那紧紧披在身上的铠甲一定要卸下,楚飞坚信她会卸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楚飞从邢蕾蕾那里出来之后,直接拨通了孔猛的电话,这是简单的一句话,今天晚上临时有事情,只能说抱歉,下次在约时间。孔孟也没有做出过多的挽留或者那种宁死不屈的邀请,只是淡淡的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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