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百无聊赖的随意拨着频道,不一会儿的功夫,心缘就端上了几道佳肴,招呼他一起坐下吃饭。
晚饭后,二人继续看电视,相对无语。
窗外的爆竹声渐渐响了起来,过年了,所有的人都在用最传统的方式来庆祝,可是,司恒却心中闷闷不乐,不知道自己的快乐在哪里。
终于,外面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时间也定格到了大年初一的凌晨时分。
到了该休息的时间,司恒犯难了。
昨天,确切说是前天,自己是个病人加醉鬼,心缘把家里唯一的床让给了自己睡,自己也没法反驳。可是今晚自己明明很清醒,再赖在床上睡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到此处,他侧头看了看正在为肥皂剧的悲伤情节擦眼泪的心缘,摇了摇头,感叹这个女人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鼻子。
“心缘。”
“嗯,干吗呀恒哥。”
心缘擦了擦泪,双眼还红红的,但话语依然温柔的问道。
“那个,你看晚上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啊?哦……好的。”
心缘红着脸站起来,迅速的走向卧室,司恒想要叫住她,可她跑得实在太快了,特别是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格外加快了脚步,根本没给司恒发言的机会。
司恒又摇了摇头,只得继续作在沙发上发呆,暗忖自己一会儿睡沙发的话需要盖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隐约传来一阵声音,让他感觉甚为奇怪,不知道心缘在做些什么,但自己显然不合适进去看,便只有自己仰头躺在了沙发上,随手关了电视。
有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又传来几声轻微的响动,随后归于平静。
但没过多久,心缘的声音便轻轻得响了起来:“恒哥……”
“嗯?怎么了?”
“你怎么不过来?”
“我?过去?干吗?”他连问了三个问题。
……
房间里突然又没了动静。
不知道这小妮子在搞什么鬼,难道是让我进去那床被褥么?嗯,有可能,还是心缘的心细啊。
想到此处,他便不再犹豫,穿上拖鞋,进了卧室。
眼前的场景令司恒的心再次提起,心缘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紧贴在床的最里面,而外侧空出了一大块,且留了一大部分被子没有盖。
难道,心缘让他和她一起睡这张床么?
他发觉,自己的手心又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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