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你们听我解释。”司恒示意大饼不要激动,坐下慢慢听。
“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
司恒将他和旗杆儿之间的事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很详细,然后望着二人道:“现在你们明白了么?”
二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半晌,大饼才开口道:“就算当初他有苦衷,但也不能那么做,他坑的是兄弟,我不能原谅他的做法。”
司恒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谁没有错呢,你就没做错过事的时候么?”
“可我没做过对不起兄弟的事。”大饼皱眉道。
“他已经知道错了,况且,如果真是兄弟,就该在他需要帮的时候拉一把,而不是落井下石。”司恒又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希望你们明白,每个人一辈子总会做错几件事的,但如果他知道自己错的时候,却没有人站出来开导他,指引他,那么他可能会更加堕落下去,错的更多,弯路走的更远。如果我们在这时候用我们的宽容去原谅他,帮助他走出困境,重新回归正途,这才真的是作兄弟的,你们说是不是?”司恒耐心的道。
大饼没什么反驳的话可说,但还是死撑着道:“话虽不错,但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再说,公司里的老人儿都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走的,现在又回来,会有很多风言风语的。”
“这我也想过,可是,如果不让他自己证明自己的话,他会永远在大家心里保持一个背信弃义的形象,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改变大家的看法,这时候,他也许会真正的明白,做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不改。”
“我支持丝瓜的说法,同意给旗杆儿一个机会。”一直没有说话的默默开口道。
“那好吧……我也同意。”大饼有些不情愿,但看到两人的表情,还是小声嘟囔着同意了。
电话又响了,薛翘的嗓音响起:“司总,郑齐说和你约好了,他在门外等。”话音里明显有些异样,估计是看到旗杆儿有些意外,但显然她对曾出卖过公司的人没什么好感,话音很冷淡。
“哦,我知道,让他进来。”
旗杆儿走进房间,看到大饼和默默都在,表情立刻不自然起来,但还是打了声招呼:“默默、大饼,你们都在啊。”
大饼没好气地嗯了一声,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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