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对了,主子,据说师尊回来了,目前人在宫中太子府。”南星突然道,提到那师尊却是眸光灿亮。
闻言南宫无离眸里闪过一抹诧色,待南星与暗卫走后,南宫无离一直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枫叶,直到专注的那一片被风带落。
南宫无离才起了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屋外。弯腰拾起了那片方才坠落的枫叶,又盯了半晌。才捏着叶子又迈回了房间,转身的瞬间,不禁自言自语:“树欲静而风不止,可……谁又是风谁又是树呢?”
可刚踏步进屋,却见室内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南宫无离的表情却无意外。
那个人背影颀长,立在堂内的一副字前,一头的发丝尽是银色。看样子年龄应该不轻了,身体却不见半丝佝偻,静静的立在那里,只一个背影就成一副绢画,空灵如仙谪。
“师傅,您回来了!”南宫无离道,已经走进屋内,优雅依旧,白色的衣袂带风如云漫卷。而后亲自从桌上的杯子里倒出一杯茶水,奉至那男子跟前。
那男子这才转过身来,乍见他全貌让人不得不惊异,这哪里是个老人啊!这人不仅气质出尘,而面目也是如朗月星空耀眼非凡,尤其那一头分明代表苍老的银发更是衬得他不似凡人。这人,居然还是中年男子的样貌。
而他眸里波光流转间,似乎有银光闪过,那羽睫也是银色,而那眸子居然也几近于银色。
“嗯!”那男子轻应了声,接过了茶杯后在椅子上落了坐,动作轻舒好似流云散开。
“那丫头如何?”轻抿了一口茶,银发的男子问,这人正是南宫无离四兄弟还有北辰梨落的师傅容修。江湖上最神秘的门派,玄门的长老之一。
闻言,南宫无离凤眸里波光微闪:“她……有时善良的愚钝,有时从容的慑人,有时坦白的如一张白纸,有时又……说不清楚……”到这里南宫无离自己也犹疑了下。
听至此容修微抬了银眉,看了眼这个五个弟子当中最像自己的弟子南宫无离:“哦?她曾经死心塌地的要跟了无弃……如今,你可把握得住她?”
南宫无离的眸光突然有些飘忽,居然唇角微带了一抹笑意:“或许说,无邪更能把握得住她。”
容修银眸微凝,神色却有几分凝重。却听南宫无离又说:“她是对我有情,只是,或许是因为在她心里,最重要的并不是男女情爱。”
“难得你还能看清,这说明你并没有被影响,总算还记得师傅的教诲。她为首富之女,天下财富尽在她手,人世之诱,再则无非是至上的权利!”容修这才缓和了几分神色,而后话锋一转又问,“落儿可是为她去了东临?”
“若这次北辰回来带回曼陀罗的种子,便确定无二了!”南宫无离道,眸色不由得深了几分,望了眼托盘上的兔子尸体。
“一个原本恶名远播的草包富家千金,只因失忆后心性大变,便造就了凤舞牡丹、以血祭天唤来风雨的旷世奇迹?!”容修笑意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讽,若不是他懂得天象学说,还真的能被她蒙混过去。
“无弃这棋子倒是培养的好啊,只是不知这女子最后究竟是要守哪方阵地!”
南宫无离闻言凤眸里阴晴不定,却一直敛着羽睫。
“无离,陪师傅下一棋吧!”至此这事情,师徒二人不再继续话题,拿出棋盘对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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