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慕容真叶,你认为这次是我和你对着干吗,哈哈哈,试问方严庭是凭什么来发动叛乱,他哪里来的胆子,这不都是你和荣鹤天借给他的吗,这难道也是我和你对着干?”司马文山脸上终于无法压制住那愤怒的表情,断喝道。
那人再次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声音又飘了过来,缓缓道:“你我相交多年,应该知道我的志向和脾气,文山兄,念在多年的交情上,你带着家人和万贯家财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司马文山深邃的眸子中射出的是两道复杂的光芒,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愤怒,更带着深深的不甘与傲骨,他手中长剑一横,仿佛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沉声道:“慕容真叶,你我相交多年,但自始至终你或许都不了解我司马文山的脾气,虽说前半辈子都与你一起顺了上面的那些人,但现在,我司马文山只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一回,只想好好的为我洪门活一回,如若我今日就此隐退,岂能对得起洪门的列祖列宗,又岂能让自己心服!”
“如此说来,你我一战,在所难免吗?”慕容真叶的声音中也透着深深的无奈与不愿,但与司马文山一样,他慕容真叶一生同样追求者自己的梦想,在梦想没有实现之前,他又岂会甘心放弃!
“二十五年前,昆仑山内一战,你我没能交上手,今日纵使身死,能与你畅快淋漓的打一场,死而无憾!”司马文山朗声说道。
“何必呢!”
一声沉重而无奈的叹息飘荡而来,司马文山却不为所动,陡然间长身而去,身如游龙一般,直接从侧面的窗口穿过,身子就这么消失在方严庭等人眼前。
直到此刻,方严庭才算真正的松了口气,看着外面的茫茫夜空,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以司马文山这等惊世骇俗的修为,如果不是慕容真叶出现,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想到慕容真叶,他忙向一旁的慕容环看去,苦笑道:“原来慕容家主也隐藏在四周,你早就知道吧!”
慕容环点了点头,但面色依然凝重的道:“虽说家主就在附近,但刚刚司马文山的势头太猛,如果他想要杀你,即便家主就在附近,他也能取你人头,这样的话他最多承受家主一招,甚至于以家主的身份,可能不会背后对司马文山动手!”
方严庭听的心头打了个寒颤,想到刚刚的惊险之处,再结合慕容环的话,他只觉得后背心冒出一股凉意来,如果刚刚司马文山真的一心要杀他,即便慕容真叶在侧,只怕也来不及出手相助,更重要的是,慕容真叶与司马文山怎么说曾经都有点交情,而且身份不同,只怕不会出手突袭司马文山,如此一来,司马文山想要斩杀他方严庭,还不是手到擒来?
h市最高大楼的天台之上,淡淡的星光落下,扫除了部分黑暗,夜风中,两道身影长身而立,当司马文山来到天台之上的时候,一身青衣的慕容真叶早就双手背负,安静的等候在这里。
其实,刚刚慕容真叶说话的时候,他就站在这里,如果司马文山真的出手击杀方严庭,他想阻止都无能为力,或许对慕容真叶来说,方严庭是生是死根本与他没有半点干系。
五十六岁的慕容真叶实际上要比司马文山小几岁,对于男人来说,五十岁以上便可以说步入老年了,可对于慕容真叶这样的男人来说,五十六岁正当壮年,他还有大好的年华可以享受,还有足够的时间去争霸世界,将所有想要的东西抓入手中。
“文山兄,上次一别已是数月,可你看上去,却苍老憔悴了许多!”慕容真叶抱拳一礼,神色比较关心的说了一句,或许对他来说,失去司马文山这个朋友,的确是此生遗憾。
司马文山长剑背在身后,淡然一笑,道:“老了,不服输都不行,你却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啊!”
慕容真叶双手背负,丝毫出手的意思都没有,目光平静的看着司马文山,思绪似乎回到了多年之前,叹息道:“想当年你我一见如故,共同执掌这大好江山,如今却为何走到了这一步!”
司马文山神色如常,不为所动的道:“人心不古,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心境未变,是我心境变化了,怪不得你!”
慕容真叶眉头微微一沉,凝声道:“真的非此不可吗?”
司马文山缓缓点头,道:“你不可能停下前进的脚步,我也不可能就此放手,所以一切都不必多说,出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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