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断了香火的愤恨
抱着孔月蝉在回家的路上,曾子光看着眼前正睡的很酣的女人,不禁嘴角一笑,向着那玉唇之处盖去,贪婪地吮吸着那淡淡的芬芳。
在军训的那几天里,曾子光和这个冷淡的女人熟悉了起来,经过很多方面的接触,才发现,孔月蝉只是对外冷而已,和鲍露露没遇到曾子光之前一样,一旦在性情之中,又是个火热的女子。
再想想吕文才现在的惨况,不禁笑了,希望大黑不要太猛才好啊!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唤醒了孔月蝉,一睁开眼,孔月蝉只觉得脑袋很昏沉,浑身没力气,嘴唇干燥,想喝水,她正想起床,立马感受到下身传来的一阵酥疼。
“啊...”孔月蝉下意识的叫喊道。
在疼痛之余,她立马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她好像喝了一杯红酒,然后就被吕文才带到了房间里,后来吕文才要欺负自己,而且还发生关系了。
不对,不是吕文才,好像是曾子光,就是曾子光,那脑海中传来的记忆一层层地叠加眼前。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然和男人发生关系了,为什么到最后竟然是曾子光,因为她记的很清楚,她喝了那杯红酒之后,身体就开始不听使唤了,还想要安慰。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孔月蝉越想越是委屈,为什么自己要和吕文才那个禽兽出去参加什么舞会,自己珍藏了二十来年的忠贞就这样没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孔月蝉只是委屈,并没有痛苦伤心。
反而想到那个男人是曾子光,心底的深处还有丝丝庆幸和喜悦,如同平静湖面上荡漾起的缕缕波纹。
“月蝉,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了?”孔月蝉的母亲闻声赶紧走了过来,看到孔月蝉的哭泣很是心疼。
“妈,呜呜!”孔月蝉立马忍着下身传来的疼痛,抱着母亲哭泣的不行,眼泪汪汪如同泉眼。
“月蝉,不哭了,昨天晚上你怎么喝酒了呢?还喝了这么多,你这一回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小曾啊,可是他半夜抱着你回来的!”孔月蝉的母亲说道。
“啊?妈,你说什么,你说是曾子光抱着我回来的?”孔月蝉做起来,惊异地说道。
“可不是嘛,昨天晚上吕文才来找我,我和你爸爸还有你爷爷都不放心,怕他对你图谋不轨,你也知道他的名声在京都那可是花的不行,所以啊,你爷爷就让小曾暗中保护你,果然,你爷爷猜对了,吕文才果然对你下手了,昨天你可是喝的不醒人事啊,如果不是小曾的话,你肯定栽在吕文才手上了!”孔月蝉的母亲耐心说道,同时心里也是对曾子光印象好到了极点,这才是自己女儿将来要嫁的人!
“曾子光,你混蛋,你竟然趁我...”孔月蝉听到自己母亲说后,忍着下面的疼痛,快速地猛推开门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月蝉,你干什么去,哎,女儿长大咯,懂得情爱了!”孔月蝉的母亲看到孔月蝉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去找曾子光,不由笑眯眯地说道。
如果孔月蝉看到的这一幕的话,一定得气哭的,那男人可是夺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第一次啊!
此时已经快到上午十点多钟了,在相遇大酒店里的的vip房间里,吕文才正睡的很香,可是突然被一阵阵扰动吵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一直黑色的大狗正伸着大舌头在舔自己的身上,他立马恐惧地叫喊着,立马爬到了床上。
奈何吕文才的脖子上有狗的绳子,他跑哪去,大黑狗就跑哪去,而且还发出阵阵撩人的叫声,好像还真的没尽性。
吕文才惊慌地爬到床上,突然感觉到手下摸到了一大片白色黏糊糊的东西,吕文才低头一看,差点灭吐出来,然后再看到了自己的二当家。
“啊!兄弟,你怎么了兄弟!”吕文才惊慌地叫喊道,大腿之间的二当家就好像没了生机,大早上连头不不敢抬起来,根本就是废了,最终实在是不甘心,再用手呼唤了几声,始终没反映,连口水都不会流了,他立马觉得自己的男人生完蛋了,脑袋一片晕眩,二当家完了!
吕文才无助的哭泣着,他宁愿少胳膊少腿,也不能少了二当家啊!
床上的那只大黑狗好像听懂了吕文才的叫喊,也是旺旺地叫着舔舌头,似乎说,你没了二当家还有我啊!
“去你狗娘的,你赔老子兄弟!”吕文才看到大黑狗,直接一脚把大黑狗踢了出去。
大黑狗惨叫了一声,可是没过几分钟,大黑狗居然跑回来了,恋恋不舍地望着吕文才,伸出大舌头哈着气。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狗发生了那种关系,吕文才捏紧了拳头,那是委屈,那是屈辱,那是他一生当中的污点,一看到床上的污渍,忍不住哇的一声全部都呕吐了出来。
“麻痹的,老子查出来,老子要让你和母猪上床!”吕文才眼中恨意凝然怒吼道。
吕文才回家的路上一阵恶心,越想越是绝望,恐怕自己亲兄弟去世了,也比不上二当家抬不了头吧!
回到了家里的吕文才,又是忍不住呕了,他的父亲吕政惊异道:“文才,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