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芳说:“不可能!听说这小子连赵老头的女人舒琪琪都勾上了,如果没有两下子,就凭舒琪琪那个骚样。”
陈近强说:“这也只是听说,并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们两人再说,就凭你的姿色,绝对比舒琪琪更让男人心动。难道说,这小子真的有毛病?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改变一下计划了。”
正在这时,陈近强的手机响了。
陈近强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离开梅玉芳一些距离,接听电话。
梅玉芳看到陈近强听到电话之后,脸色沉了下来,双眉皱在一起,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难题。
陈近强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仍然在沉思着。
梅玉芳说:“是不是程方打来的?他说什么?”
陈近强沉思了一下,说:“你猜现在姓海的这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梅玉芳也是聪明才智之人,略一沉思,马上明白说过,说:“海侠又回到了‘狮子楼’!”
陈近强说:“不错!这家伙又回到了‘狮子楼’,现在正和程方准备去玩十二房的小妞。由此可见,这小子不是有毛病,而且故意不理你。”
梅玉芳淡淡一笑,笑容中颇有几分自嘲,说:“也许我真的人老珠黄,比不上十二房的那些小丫头啦!”
陈近强固执的摇了摇头,说:“不会!你还是比她们有吸引力,我是个男人,我清楚!”
梅玉芳有些沮丧的说:“也许是我不舍他的口味。”
陈近强还是摇摇头说:“不会!如果是只是来说,你合适任何男人的口味!原因一定不是这样,你且把刚才发生的经过,详尽的再向我说一遍。”
梅玉芳仔细的又说了一遍,甚至包括一些动作和眼神,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陈近强仔细的听着,不放过一个细节,有时还会插嘴再问一下不明白的地方,然后,嘴角露出了笑容。
梅玉芳说完之后,说:“你笑什么?”
陈近强说:“我现在有绝对把握,海侠根本不是瞧不上你,而是在用‘欲擒故纵’之计,掉你的胃口,我敢打赌,只要你再在他面前出现一次,他一定会上勾!”
梅玉芳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确实如此,不由恨恨的骂了一句:“老娘终日打雁,今日反而让雁啄了眼睛!这个小滑头,给老娘玩起这手来啦,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差点被他骗过。不过,这样说来,这小子不简单呀,还懂得跟老娘玩反奸计!”
陈近强嘿嘿笑道:“这小子当然不简单,要不老赵也不会这么器重他。如果我能把他收为我用,赵老头就是失去一支胳膊,如何还能是我的对手?嘿嘿,这二十年来的仇,我终于可以报了!”
梅玉芳说:“这小子诡计多端,只怕也是个反复无常之人,如果把我睡了,回过头来又翻脸不认人,根本不和你合作,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近强冷冷一笑,说:“如果那样,我就先铲除了他!”
梅玉芳嘿嘿一笑,说:“你们男人之间的打打杀杀,与我无关,我只关心,如果事成之后,我可以得到多少好处?”
陈近强说:“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再说了,我的还不都是你的?”
梅玉芳笑道:“你少跟我套近乎,老娘不吃你这一套!你的还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清水湾那栋别墅,我可是想了很久了,你可是一直没有兑现呀!”
陈近强笑道:“只要你能把海侠给我拉来,别说那一栋别墅,就是再加上一栋,我也给你。”
梅玉芳说:“看来你对这个海侠,真的很器重,不惜下这么大的血本。以前我为你的,勾过多少人,害的我成了人见人怕的女魔头,你都不舍得把清水湾的那栋别墅给我,现在竟然一送就是两栋。”
陈近强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当年就是因为优柔寡断,才让赵老头当上了这个帮主,如今,为了要把我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就是要我的命,我都愿意,何况区区两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