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站起身来,走到海侠的面前,对着海侠的脸孔,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敢有半点不敬,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海侠笑道:“我们这间有什么事?我早忘了!”
凤姐直起身来,说:“那就好!什么事,你说吧!”
海侠说:“我想要凤姐帮我的忙,打听一些事。我会付三十万给凤姐做为劳务费。”
凤姐说:“你给老疤的也是这个价么?三十万就把老疤的命买了!”
海侠说:“原来凤姐不敢!怕步老疤的后尘?”
凤姐在椅子在缓缓坐下,悠悠说道:“金钱人人喜爱,不过,也要有命消受才行!”
海侠说:“凤姐不接?”
凤姐说:“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只好送客了。”
海侠说:“三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了,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些数。我知道凤姐对这些钱看不到眼里,不过,我要凤姐做的事,只不过要凤姐为我打听些事,很好办。事成之后,我还会再付凤姐三十万!”
凤姐沉默了一会,说:“把你的手机号码留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海侠把手机号码写在纸上,递给凤姐。
凤姐说:“放在桌面上就行了。”
海侠原本想趁递纸条的机会,在凤姐耳边说:“我今晚会在‘十八楼’等你!”但是看到凤姐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只好苦笑了笑,把话闷在肚子里了。
凤姐说:“门外有人送客,恕我不送客了,海先生走好!”
凤姐下了逐客令,海侠只好告辞了。
他没有说动凤姐帮他的忙,心中有些灰心,闷闷不乐的走出了凤姐的房间,跟着门外的女孩子向楼梯下层走去。
那个女孩子看到海侠垂头丧气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调笑道:“我刚刚换了底裤,你现在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海侠苦笑一下,说道:“不用猜,是红色!”
女孩子惊奇的说道:“咦!你怎么知道?”
海侠说:“我看你脸色暗淡,无神打彩,一定是‘大姨妈’来了,穿别的颜色的底裤,不好洗,红色不怕染色。”
女孩子回过身来,一拳打过来,气道:“你个下流鬼!”
忽然又笑起来:“我看你也脸色暗淡,无神打彩的,你的‘大姨妈’是不是也来了?”
海侠和这个女孩子一调笑,心情好了很多,宛然逛窑子的光景,笑道:“我没有‘大姨妈’,只不过是身体之内,丹田之下,有一种原始的动力,在蠢蠢欲动,就像是美国的高射炮,已对准了伊拉克萨达姆的老窝,白宫却老是不下达发射命令,发射不出去,憋的难受,才导制虚火上升,阴阳不调,脸色暗淡,无神打彩!”
女孩子抿嘴一笑,说:“憋的那么难受,别憋坏了,到街上随便找个大树,对准树梢发射出去吧!”
海侠哈哈一笑:“有伤风雅!有伤风雅!”
他径直越过女孩子,唱了起来:“不愁吃,不愁喝,就愁炮弹没地儿落!不愁花,不愁穿,就愁炮弹没地儿钻!”
女孩子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海侠头也不回,推门而去。
走在街上,迎着晚风,海侠的心情又暗淡下来。
他走了还不到一百米,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他的心突然一颤:会不会又是那个吴先生打过来的?
他全神贯注,凝神以待的接通了手机,脑子中思索着应对吴先生的办法。
他用力过猛、防范过当了——电话是凤姐打来的。
“到‘十八楼’等我!”
只有这一句话,话完就挂线了,海侠听来,却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欢喜的身子平空跃起,翻了个跟头,把迎面走来的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
海侠落下地来,对两个花容失色,把他当成精神病的那两个女孩子嘻嘻一笑:“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会翻跟头的靓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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