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你再不停手,我敢肯定你挡不了金甲战士的三招了。”桌麻向着月喊着,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沙哑了,他也已经知道了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但让他奇怪的是为么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子会那么固执呢。
没有为什么,因为他叫月。
“生死狱咒。”一把点苍剑隐藏的邪恶能量终于又挥发了出去,夹带着十分邪异的能量在宇宙不变的真理下,充分的发挥着他最诱人的潜力。在层层的魔法烘染下,这个接近于魔法的武技波动影响着议事厅里的所有人。也几乎是同一时间议事厅里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月的体内正暴发着一种空间的力量。而这种力量似乎已经超过了金甲战士的能力范围了。虽然金甲战士的防御力空间强大,但是月攻击似乎可以直接忽视掉金甲战士的防御,而且随着月的攻击的不断加强,金甲战士的防御也在不断的减弱着。
月记起了一件事情。在很多年前,月还在死亡之层的时候,他记得有一次自己跟一只猛虎决斗。那时候月的能力是可以打得过一只猛虎的,但就是月的善良使得他一次次的失掉了进攻猛虎的最佳时机,在最为紧急的时候是日救了月。事后日是这样跟月说的,一味的防防只等于失败。
现在这个金甲战士在面对月强大的攻势之时他采取的是完全的防御。不管月的攻击力多么渺小,但在月层出不穷的攻击之下,就算是再大的防御力也会被月无情的击垮。
金甲战士歪倒在一旁了,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就连族长桌麻都心惊肉跳。这些具有人形的金甲战士是颗尔部里精英中的精英,也只有这样的精英才能够配得起守卫族长的神圣使命,也只有他们不会背叛颗尔部落。几千年来,就是这几十名金甲战士打败了无数的外侵敌人,在他们面前从来还没有谁真正的让他们屈服过。可就是这个不满三百岁的小伙子月居然能够在没有精神力的情况下迫使得这位金甲战士的首领微微的受了一点轻伤。虽然是轻伤,但这样的事情已经很能证明问题了。月的意志力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了的。众人都看着金甲战士又慢慢的站起了身子,金甲战士全身冒着攻击一类的光茫,在他的身上很难猜想出是什么样的攻击。任何人在面对他们的同时都会害怕都会恐惧,也都会退缩。单从这一方面来看,月是必输无疑的。
但当人们看到月坚毅的眼神,月粗大的臂膀上所流淌下来的鲜红的血液,月硕大的双目里流淌的跟能量一样的东西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从刚才那一刻起月再也不会被那个金甲战士所打败,因为现在的月已经完全拥有了在日没有跟随的情况下独自战斗的能力。而这个能力是远远在自己真实实力之上的。巴多、安达以及阅莫都很难想象要是完好中的月会有多么强悍的能力。
“从现在开始,你将永远成为我的手下败将。”月指着那名金甲战士的首领,月的气质正在试图从精神上将那名金甲战士压倒。
忽然月觉得自己脚底颤动起来禾,好像地动山摇,又好像山河破碎一般,什么,那块土地好像莫名其妙的就动了起来。
“什么?疯狂的土系魔法?”
“不错。巴多正是土系魔法。我听爸爸说这个魔法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用了,真没想到这个金甲战士竟然会用土系魔法。土系魔法可是被称为死神一样的魔法呢。月老大能顶得住吗?”
月提起了点苍剑冲着金甲战士的方位准确无误的挥了过去。没想到的是金甲战士马上意识到了月的动向,在月没有完成那次攻击以前就将自己面前的土地凸起来了。月刺中的只是一块硬实的土地而已。对于金甲战士以月那样迷茫的攻击是绝对打不到的。然而金甲战士没有想到的是月的那一次攻击真正的意图并不在此。由于有了土地的阻隔,月可以很容易从金甲战士的视线里消失掉。也几乎就是一瞬间月真的好像从人间蒸发掉了一样。
对于所有的人来说月好像真的已经消失了。但是从那精中有细的呼吸声中却可以感觉到月的存在,他仍然停留在这个议事厅中。只不过运使上第六重灭神咒的月已经将自己的身体隐形了起来,除非日在,不然的话谁也不会五子将月从最为不起点的地方揪出来。
“月,这是隐形魔法吗?这怎么可能。”
“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都变得可能,一切可能事情又偏偏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事情在月老大的身上发生的还少吗?桌麻族长这一看来您真的要认输了。别人不知道月老大,我可知道。金甲战士不会再有还手的机会了。”
安达的话音刚刚落下,一股空前的撞击突然袭向了金甲战士的身子,在他的身子被撞飞的一刹那月的身子也现身出来。从他惨白的脸上可以看出来月在进行着刚才的那一个隐形的魔法的同时他也消耗了许多的力量。月是一个力量型的强者,力量对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这样的结果虽然在桌麻意料之中,他却没有想到月不惜牺牲自己的强大能量来打败金甲战士。要知道对于月自己打败金甲战士并没有好处。而月的眼神正告诉着这里的第一个人,月的所做所为并不是为了想得到什么东西而做的。月只是认为有些事情自己必需去做。而这些事情对于月来说并不是很难。月粗粗的喘着气道:“桌麻,我说过我可以办得到?”
惨败的金甲战士拜头请罪。
“小伙子,我低估你了。在这场较量中你不仅显示出了你不同凡响的实力,你更显示出了对朋友的关爱。我没有理由不信任你。但是你也必需明白,刚才你只要有一点疏忽,你将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我现在想知道的只是在你生死存于一线之间,你是否害怕过?”
“没有。”月的话异常坚决。
“为什么?”
“害怕是弱者的表现。”
巴多忽然记起来这句话是日常说他的。月虽然嘴上说已经将日忘得干干净净,已经完全的不在乎日了,已经将日的所有东西都抛诸脑后了,但是巴多明白,越是努力忘掉的东西却又记得深刻。
“很好。年轻人,那么我想接下来应该是这个假巴多的试练,请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测验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