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所谓的避毒丸神马的,实在自然情况下对近身或者扑面而来的毒气毒粉进行隔离或者最大程度稀释那毒气毒粉之类的。
可谁又能想到火馨的存在本就是非自然的。
避毒丸,哼!
火馨在心里冷冷地笑着哼了声。
火馨继续凝聚出只有头发丝十分之一粗的触须线,足足有上百条,如果触须线是如头发一样是黑色的,或者是有任何一种颜色,估计现在凤淮映已经惊恐地看着火馨,把火馨当成了妖怪了。
可是,‘我可不想让你这个坏透的坏银知道我的秘密,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的人,我可不是软柿子谁捏都可以,姑奶奶要让你到了阎爷爷那里也不造自己是怎么死的!’
火馨偶尔也会有些暗黑因子,也会想要欺负欺负,调戏调戏一下某些人,现在有些人再次自个儿送上门,她也不好再赶人家走哇!
火馨驱动触须线缠聚成吸管一样,上百条的触须线缠聚成十个这般只有吸管的百分之一大小的触须管。
然后驱动触须管将空中飘散的毒粉一丝丝吸收收集起来,就像用吸管喝可乐一样将毒粉一点一点吸进触须管里。
当然只有吸管的百分之一的大小,要不是这样的大小还达不到的目的呢!
这些触须线也好,触须管也罢,都只有火馨自己一个人能看见,火馨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触须管,心里有些怒意地冷笑了下。
这世界上有两种让人很蛋疼的人,一种是只有被人逼到黑漆漆的角落里才会反抗,一种是只有被人打到黑漆漆的角落里,才会知道自己原来有些事自己真的错了,真的不应该去做。
前一种大概是人的一种本能吧,后面一种只能说是人的一种本性了,不撞南墙不回头,嗯,也可以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吧。
这个世界没有我们小时候看的那么和谐美好,这本来就是一个相争的世界,别人想要推倒你,踩过你,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我们又怎么会心甘情愿,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等待一个伤害呢?!
这种时候就应该反击,别人有别人想要的东西,我有我要守护的东西!
火馨将漂浮在空中的十个触须管,快速刺进凤淮映的身体里,就像拔毛一样,如果顺着毛发的生长拔,就能最大程度减弱痛楚,甚至没有痛楚,但火馨可不想这样。
‘三番四次招惹我,也需要给利息的,以为我是软柿子,谁捏都行哇!谁不让我快活,我就不让谁快活!’
火馨一边心里说着,一边每一根触须管都和凤淮映的肌肤为准,根根都以九十度的直角,同时重重地狠狠地,扎进凤淮映的衣服里和肌肤里。
“啊!”凤淮映低沉地惊叫出来。
虽然触须管的口子都不大,但痛楚还是不小的。
莫名其妙身上多处同时被扎,又怎么可能不痛得叫出来。
可不是只是去打个耳钉,像是被一只蚂蚁咬一口的小小痛楚,加一点点的像是打了麻醉药的麻痹感。
手脚身上都有被扎的痛感,凤淮映就近原则,抬起左手摸了摸右手腕,大手摸过右手腕上的痛处,却什么也没有,血珠也没有一点!
但是身上依旧在发疼的各处,告诉他这不是错觉!
凤淮映有些惊恐慌张地望向四周,因为他感觉到背部也被扎了,也在发疼,然而他却不知道敌人在哪里,用的是什么利器……
利器上面是否沾有什么东西……是否像他一样认为毒药最好用……
有时候恐惧能帮你除掉任何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