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总觉得她长得极为眼熟。

努力回忆，却最终没有想起她是谁。不过能让他有点印象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申毅没有立即对莫莫安大吼大叫，而是用很理智的语气说道：“这位小妹妹就是你欺负我女儿吗？”

他的态度并不让莫莫安太反感，只是他说话的腔调让她不舒服，嘴角微微上扬，莫莫安露出友善的笑容，学着他说话的方式回复而道：“这位叔叔是令千金先找我麻烦，我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申可儿一听见莫莫安这话，就更加来气了，摇着申毅的手臂，一脸欠揍地说道：“爹爹！你听听这臭丫头说话的口气多嚣张！你快帮我教训她嘛！”

用手轻轻拍了拍申可儿的手背，示意她安心，接着摸了摸自己胡渣布满的下巴，彬彬有礼地说道：“小妹妹你知不知道欺负我申毅的女儿下场是很惨的？”

说罢，还冲着莫莫安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意来。

听见这话，莫莫安正要发话，站在一旁的东方澜夜终于忍不住了。

伸出手很自然地将莫莫安拉到自己的身后，呈现出一幅母鸡护小鸡的画面，寒气逼人地开口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女儿欺负我家小丫头下场会更惨呢？”

他恢复了原本的声线，展露出自己妖魅蛊惑人心的嗓音。

光听声音就能让人联想出一幅浮生物语般的画面，而他这宛若千年玄冰的语调，瞬间让申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家主子的声音，他怎么会听不出？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东方澜夜，申毅张大嘴叫道：“老…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