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她没有撒谎，莫莫安不知道纳兰季很多事，比如他的家人的事，比如他没遇到她之前经历的事。他对莫莫安而言，是个没法猜透的迷。

她想了解却从不问，因为她始终相信纳兰季不说有他自己的理由。

莫莫安说完，东方澜夜的表情微变了。

刚刚还带着笑现在完全把笑容收敛起来了，转移话题的说道：“小丫头，快上课了。”

莫莫安听得出话里的端倪，她知道东方澜夜瞒着她些什么。既然人家不愿多说，她也不准备追问，点头，“嗯，我们快走吧。”

说罢，迈步走在他前面。

东方澜夜走在她身后，望着她背影，皱了皱眉，暗道：奇怪，纳兰季为了小丫头拐着弯儿地找人在我这里高价收购了那么多宝石，他竟没有告诉她？明明说了的话，小丫头会更感激他才是呀。

与其说是东方澜夜不理解纳兰季的做法，不如说他还不够了解莫莫安。如果让某女知道原来她最大的买主是纳兰季，那她一定会把钱原本本退给纳兰季，毕竟她不想欠纳兰季太多。

莫莫安不紧不慢地走着，随意的步伐却像是一只精心排练出的舞曲，让人的心跳不禁跟着她走动的节奏跳动起来。

她的发丝扬风而起，似乎带了某种特别的吸引力，在泉水儿血红的眸中一闪而过，留下惊鸿之影。

下意识地，她看向了莫莫安，虽只是一个背影，但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

泉水儿望着她，这一刻仿佛看见一位隐与繁世的王者。

即使穿得再朴素，也没法遮挡住她身上耀眼的光辉。

动着唇，泉水儿喃语而问，“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