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接过公孙香香,身形便虚淡了,只留下一句虚无缥缈的话语:“快来!”
王月不顾体内撕裂一般的疼痛,身形如风,跟了上去。
“不用担心,到了师傅这里就好,你在屋外守着,不要让人打扰我。”陈文将公孙香香放在床上,自己也钻了进去,对王月吩咐道。
王月点点头,转身出了屋在门口盘膝坐下疗伤。
片刻之后,副院长赶来要进去看看,硬是被王月给拦在外面,看王月一脸的认真,副院长还真不好硬闯,也在门外等着。
不多时,又有人来了,看到副院长和一孩子都在屋外守着,也不好意思问,也找了个地儿等着。片刻之后,又来不少人,见此情景全部都在外等候。
平时这公孙羽的孙女着实惹人怜爱,这次在院中出事,说来他们这些老人要负全责,虽然平时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得,但这次没有谁吵闹,都老老实实等着。
若有个眼力不错的学生到此,定会惊掉大牙,这些粗布麻衣的老头可是了不得,随便一位放在外面,那便是跺跺脚八方云动的存在,此刻居然全部在屋外席地而坐,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王月腾地一下站起来,问道:“怎么样了,师傅?”
陈文打开门一看,见到一干老友都在地上坐着,再看看王月,内心暗叹一下,道:“没事了,可以进去看看,切不可大声喧哗。”
王月神色一喜,自夹缝中钻了进去,一眼便看到床铺上那令人心疼的人儿。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看到公孙香香娇美的面庞上那抹苍白的病态,心里难受至极,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这时,屋外的人全部走了进来,看了看公孙香香便走了,到了他们这样的层次,只是看一眼,便能看穿很多事情。
王月对他们不闻不问,独自站在床边,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陈文看向王月,眼中掠过一丝精光,轻声道:“这次的事情估计学院会息事宁人,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王月猛地站起身来,背对着陈文没有转身,声音沙哑问道:“为什么?”
“牵扯太大,一旦撕破脸皮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师傅,您知道是谁干的,对不对?”
“我说过,此事牵扯太大,你现在知道没有好处,但我看你心魔已生,不除掉以后会影响你心智,他们的目的是一年之后的大比,你只有赢过所有人才能让他们的奸计破碎。”
王月也明白,自己的修为实在太弱了,若自己修为通天,又岂会让人伤了公孙香香,点点头,道:“弟子,明白。”
公孙香香足足昏迷半月有余,期间王月衣不解带守护在旁边,只是呆呆看着她逐渐红润的脸庞,连疗伤都忘了。
好在体内残留少许丹药的药力,他体内的伤势依然淡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