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曾教授昨晚回到家后,逐渐冷静下来,至到此时,他才突然想起什么,怎么自己竟然会傻到连最最重要的事情都给忘掉了呢?不由唉声叹气起来:唉,真是关心则乱,心惊胆战之时真的把什么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了。自己怎么竟然就会忘了先利用的医院的x光机为自己腹部做个透视呢?虽然已经深夜了,但是想到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哪里还坐得安稳,立马又开车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车还没停稳就直直奔x光房,气喘吁吁地让有关人员为他的身体作了透析。
经过彩色x光高清的识辨后,这曾教授立即被刺激得疯狂地大喊大笑起来。经发现,原来那什么穿肠毒药只不过是一粒劣质的耳环珠子时,曾深感被愚弄得哭笑不得;同时又深感震怒不已。恨不得立即过去将那爷孙两人来个五马分尸方解心头之恨。但他又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这也难怪,通常一个人站到了一定的高度,怒力达到了人生的某一个高峰后,都是极其爱惜自己的颜面的。为了顾及颜面,他又不好自揭痛疤让别的同行取笑,再加上他胆小如鼠,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都怕草绳,当想到黄玉的凶狠手段,他又立即感觉全身冰冷、手脚发抖,感觉如此轻易地将那爷孙俩人扔到街上去,他们身后那人不除,以后必定找上自己己报仇,那该如何是好。他倒是个挺沉得住之人,经过深谋远虑,考虑再三之后终于决定下来。就直接去找本医那最善于处理这些棘手事件的医院第二把手——官彩瑛。
官彩瑛听曾教授述说事情的经过后,一边暴怒骂道:“他奶奶的,竟然有人胆大包天,竟敢敲诈到姑奶奶的医院来了!”一边就拿起电话打到保卫科让人马上赶过来将人扔到街上喂狗去。
这曾教授眼看要坏事,连忙劝道:“官主管,使不得,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了。人家这可是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难道你还想要我放过他们不成?”官彩瑛怒喝道:“告诉你,我们这里可不是善堂!”
曾教授慌慌张张地道:“不敢,不敢。”
官彩瑛喝斥道:“既然不敢,那你就识趣地站在一旁,这事你别管,交给我来处置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