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还年轻的时候,我们一起征战马赛,和海盗们的哪一仗,现在还历历在目。”肯达拉大公说,“当年我们的情谊,我现在还没有忘记。”
“我也没有忘记。”戴高乐大公说,“但是,现在我们是敌人,天使们杀了我们的国王,你投靠天使,该死。”
“我知道是天使们杀了我们的国王。”肯达拉大公叹息着说,“但是法兰西,你说在罗斯福家族的统治下,在国王的统治下,能富强吗?人民能自由吗?我们给了他很多很多的机会,但是你看看现在,天使们,普鲁士们都在我们国土上出现,就连匈牙利人,如果不是因为天使一族对法兰西的保护,也会出现在我们的国土上。罗斯福家族已经腐朽。”
“那你就甘心去做天使一族的走狗吧!”戴高乐冷冷的说,“难道你已经不效忠我们自己的国王了?”
“谁当国王都是一样!”肯达拉大公说,“无论是法兰西谁当国王,都是一样的,我保护的,不是法兰西的国王,而是整个法兰西的人民!”
“你保护的,是天使一族的利益!”戴高乐痛骂着这个曾经的朋友,“你在等着天使们给你狗骨头!你在等着拉斐尔将他的外孙们扶持成国王,然后,你等拉斐尔死后,你会杀了他的外孙们自己当国王!对于拉斐尔的外孙们,你觉得谁品行最比卑劣,谁最无能,你就支持谁,我太了解你的人了。”
然后,戴高乐对着身后的战士们说:“勇士们,让我们用我们的血,去给这个阴险,狡诈,卑劣的阴谋家一个教训吧!”
戴高乐蔑视的对着这个朋友轻轻的一挥:“一个卑劣的将军,能带出什么样的军队出来,再好的军队,都会埋没在他的手中。”
两支军队,就如同火一样的碰撞起来。
“放你一马,”肯达拉说,“我并不想要你的头颅,我只是要出现在约克郡的大草原上,死神之镰的目标是蝰蛇之影,你们还不配!”
两支军队,在巴比伦城外剧烈的碰撞了起来。
戴高乐将军带着他的士兵们,奋力着击杀着死神之镰,试图阻挡着他们前进的脚步。
但是,这是徒劳的,死神之镰就是死神之镰。虽然拼尽了全力,他们并没有能阻挡着敌人的前进的脚步。
这些骑士们一个冲锋,像洪水一样掩埋了戴高乐的战士们,虽然这些战士们忘记了自己的生死,但是,他们并没有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望着那一窝蜂从自己队伍中冲了过去的死神之镰,戴高乐将军咬了咬牙,对身边的士兵说:“还能动的人,给我上马,我们追击!”
遗憾的是,死神之镰前进的速度,是戴高乐的部队根本就追击不上的。
巴比伦城,肯达尔将军将城内的守护任务,交给了完达山爵士。完达山爵士是死神之镰的军法官,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士,以他的威望和手段,将巴比伦城交给他,城内的达官显贵们都见识过他的手段,谁敢在他的统治之下有造反呢,那么,城墙上那几个冰冻了的蝰蛇之影的战士,就是他们的榜样,所有,完达山爵士确实是一个很让人放心的。
完达山爵士站在城楼上,看着死神之镰冲击着戴高乐的约克郡的骑兵,心中充满了自豪,这就是死神之镰,这就是死神之镰的威力,而自己作为军法官,死神之镰的威名其中有着他的一份功劳。
看着被杀的丢盔卸甲的戴高乐的士兵们,他兴奋了起来,尤其是戴高乐决定带着精锐部队去追赶着死神之镰去的时候,他心中一动。
“集合!”城内的守军,只剩下一些内务部队了,肯达尔将他们集中了起来,交给了完达山统一指挥,这些军人的人数并不多,战斗力也不强,但是,现在法兰西以及普鲁士的所有的精锐之师都往约克郡大草原上集中,守护巴比伦城,有这些部队已经足够了。
“出城,将戴高乐的残余部队,全部给我拿下来,同时,给我将巴比伦城外所有敢于反抗我们的力量,全部给我消灭。”这是西马尔爵士的命令。
一支近两万人的骑兵出了城门,这已经是巴比伦城能动员的最后力量了,对法前面那些残兵,是足够了的。
果然,约克郡的那些在收容伤兵,收敛尸体残兵们,看到了城中竟然有人出城,大是惊恐,他们慌乱的奔跑着,他们大部分没有马匹,用自己的双脚,试图远离这些出了城的军队。
但是晚了,这支骑兵呼啸而来,带着死亡的气息。他们到来,将是死亡和杀戮。这支队伍,对于残兵来说,是最可怕的队伍,因为他们没有辉煌的过去,也不会追求辉煌的未来,他们没有荣誉感,不会像那些精锐之师的战士们,为了自己的声望而不杀这些没有抵抗力的敌人,他们没有这个顾虑。这些骑兵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杀光敌人,夺取战利品,至于荣誉什么,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狗屁。
完达山爵士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对于杀人这事情,他最喜欢做了。而现在这些敌人们,确实是树立他的威名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