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尚似乎不明白方晓为何有此疑问，但依旧耐心答道，“自然是因为贫僧还留有昨天的记忆。”

“……”方晓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一时竟忘了转身离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施主脸也长开了，人也长高了，真是可喜可贺。”和尚一顿，“天时地利人和，怎能不来我们武馆呢？”

明明在贺喜，却是一脸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宠辱不惊，明明在推销，却是一脸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去留无意。

先不说这个推销僧在自己改头换面了之后还识别无障碍，让方晓觉得他是扫地僧一般的世外高人。光是如此红尘的话，他竟然能用如此看破红尘的语气说出来，就很厉害啊！这难道是出家人的某种技能？

而且方晓本来就在考虑食宿问题，于是咨询道，“大师，武馆包吃包住吗？”

“学费之外，施主若是额外支付食宿费用，自然可以包吃包住。”

“武馆位于何处？”

“武馆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出行方便，周边布有市集、医馆、私塾……”

这种房屋中介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不过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的话，看起来似乎也变得有点萌了。但方晓还是打断了和尚的话，“大师，你们武馆在郊外有分馆吗？”

虽然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这话换种说法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吗？方晓觉得还是“天高皇帝远”的方案稳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