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不敢回答,余婷笑骂道:“孬种。”
严肃马上转移话题道:“你什么时候去找工作啊。”
“没有这想法,至少五年内。”
“那你就想靠高利活一辈子。”
“没有,我说过了,我存个百来万,现在房子有了,车子有了。我省吃俭用点,能过去就没有问题了。”
“哎,还是我想点办法帮你搞点钱吧。”
“不要,你给我的够了,严肃不是每个女人把钱看的那么重的。那怕是唐艳艳,她只是勤俭,但是并不是贪财。我以后想过了,就在家里开个网店什么的,也能养活自己,也让自己不致没有事做。”
“你不嫁人了啊。”
“不嫁了,我说过,为你掌灯,在这里等你。”
严肃闭上了眼睛,脸色有点凝重,他可不想余婷为他这般,虽然这情节在戏里能见到,但是余婷让他有点后怕,因为那么多年余婷一直没有忘记他,更在一路打听以及为他做了那么多事,这也是不能不怕的原因。
“余婷,我不值得让你那般对我,我不是个好男人,你看我和你腻在一起,又想着艳艳。”
“那是艳艳笨,如果我是清白身子给你,我可会杀了你。再说了我以前能原谅严子清也就是因为我一直觉的自己对不起他,以致他会自暴自弃,可现在看来还是你的伯父我的公公了解他,你春节帮我送份礼物去可以么。每年我都会去看他,你伯父可是当今知识分子里唯一清高的人了,他的眼里可是不惹沙子的,别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他。”
“他早就知道,但是还说你是好女人,严子清叫我拿一笔钱给他,他看也没有看就把卡扔进了垃圾桶,还是我捡回来说是我存在他那里的,他也是不信的。不过啊,我表哥真是让他伤心了。”
“嗯,所以你要待他好点。”
“你自己也对父母好点吧,别跟我一样,我爹在我心中可是永远的痛。”
两人难得的就这样聊天,余婷聊着聊着又哼起了越剧,严肃闭眼享受着,这一幕是多么的让严肃沉醉,可严肃的心中藏着太多的秘密,这一刻享受也时时冒起了一丝阴霾。
熊猫,军子,徐茂唐,林佳姵,雷耀阳,唐继兵以及刚认识不久的甘小天,那一个个名字在脑海里浮沉,一个他亲自做的案子,现在变的无比的复杂,雷耀阳现在素手无策,他也被那个神秘的人弄的一团浆糊,那个人到底进莱茵堡是杀徐辉祖的,还是去杀那个女的。
那个叫秦馨的女人,在雷耀阳的口中甚少提及,只是一个徐辉祖的殉葬品一般,但是严肃心里有个疑问,这个叫秦馨的女人或许是案子的另一个突破口。
林步殷的案子似乎雷耀阳又走进了死胡同,肯定是在明月坊无所破获,才会那般无奈去求教甘小天。
甘小天的出现某种程度上,让严肃更加的警惕,但是又有莫名的好感,觉的这个人的身上有自己的血液一般,可理论还是现实里他们两个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一个案子进入了案中案,自己有一个作案者成为了破案者的一员,这让严肃的脑袋有点大。余婷唱个没有完,严肃也还在思考自己的问题,不时的拿手在余婷的大腿上拍着拍子。
门口大门的按钮电话响了,余婷猛的起来笑道:“小四川回来了吧,时间怎么过的那么快,就要步入黑夜了。”
严肃忍不住叹了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
余婷一愣,埋怨道:“别犯神经好么,我不喜欢顾城,就是个神经病。”
“他那里惹到你了。”
“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欢神经质的人,那怕是文采再好。一个屠夫根本不配称之为诗人。”
屠夫,两个字敲击着严肃的脑袋,犹如两根棒槌一般,让严肃感觉疼痛。余婷去开门了,严肃又进入了思索,他开始思索到底自己错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