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沈思秋看着严肃道:“陪我去走走可以么。”
“去那。”
“跟我去就是了,不是看你无聊么,我无聊的时候就会去消遣。”
“怎么消遣。”
“赌博,很好玩的。”
严肃心里一愣,不明白沈思秋说的赌博是怎么回事,他可不想跟沈思秋去场子赌。但没有想到沈思秋从玛莎拉蒂的车里拿出包,拿了两万块钱,笑道:“走吧,去玩两个小时,然后回来我们一起监工。”
严肃奇怪的看着那钱,心想凭沈思秋的身份,正儿八经的去赌肯定不会是拿两万去的,但也没有办法,只得陪她胡闹,更是想不明白,沈思秋工作的时候完全是一个铁女的形象,平时就是这个模样。
开的是严肃的车去的,玛莎拉蒂似乎太招人,严肃根据沈思秋的指点,一路往东湖边上走,向一个叫甲家村的村子行去,开到一个广场,沈思秋笑道:“到了,就是这里的老年协会。”
“跟老人赌。”
“谁规定老年协会就一定是老人在赌博。我也是小白宫的人带我来玩的,真的很好玩,很刺激,比打麻将好玩。”
严肃故作奇怪的问道:“小白宫?。”
“是啊,开车过来的时候湖边的白色房子,就做小白宫,我晚上无聊,小白宫的食堂大厨带我来玩的。”
沈思秋拉着严肃风风火火的进了老年协会,严肃看见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看情况没有癫猫的场子那般规模,但是人还是比较多的。
民间有句谚语是这样形容赌博的,四个赌,八个看,十六个围。
沈思秋兴致很高的围了上去,她身高虽然足有165,这刻没有穿高跟鞋,但是还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严肃无奈只得如个小厮一般的在老人看电视的地方找了条木质长凳,两人站了上去,下面看的清清楚楚。
这里的赌博跟场子是不一样的,现金折起像一条长龙一般的下在坐在桌子上的门里人面前。但是钱很乱,有十块,有二十,五十,一百的都有。
沈思秋看庄家一把通杀后,众人都开始下注,忙不迭的扔了一万下在没有人下注的门上。这一万扔下去整个赌博的村人眼光齐刷刷的往这里看来。
严肃不禁好笑,心想,关于这类赌博,沈思秋肯定还是初学的,根本没有余婷那般的精通,沈思秋似乎很享受被众人看着,她脸上挂笑,虽然这张脸严肃看不出丝毫生动,那是因为严肃对女色其实没有什么喜好,看这帮村里男人的眼光那还是惊奇的。
庄家似乎对这一万没有理赔能力,笑道:“美女,我打完这把让你打庄吧,你这数目,我吃不消啊。”
沈思秋正待要回答好,切没有想到外边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年轻喊道:“下门这一万算我的,我要了,打骰子吧。”
庄家犹豫不决,跟沈思秋道:“这位小姐,你可以决定下不下的,如果你坚决下着,跟他赌,那么万一出什么情况,我是不负责的。”
“废话那么多,爹我赔不起是么。”那个小年轻冲着庄家瞪着眼睛道。
严肃见这十八九岁的毛孩子居然在那个庄家将近40多岁的人面前称呼爹,心里一股气上来,喊道:“下了。就跟他赌,跟你没有关系。”
庄家摇摇头,把骰子甩了出去,沈思秋含笑看着严肃,故意把身体靠着严肃,还把手搭在严肃的肩膀上,抿嘴笑道:“你是不是几天没有打架,手痒了。”
沈思秋当然不会怕事,这一把骰子下去,要命的是刚好沈思秋下的那个空门赔了,其他两家都被庄家吃掉。
那个小年轻一声嘟囔:“真他妈的背,你故意整老子是吧。”说我,居然钻进桌子,拿起那一万块钱,对着严肃摇摇道:“今天没有带钱,欠你二万,过几天给你。”
沈思秋还是含笑看着严肃,赌博的人立马散开了,都在摇头,看来这个家伙是这个村子的恶虫,没有人惹的,看严肃不是本村的,想必是吃定严肃和沈思秋了。
严肃下了凳子,沈思秋跟着跳下,问那个年轻人道:“你跟谁混的,你那么牛B,你家里人知道么。?”
严肃不明白沈思秋在说什么,其实这是网络流行的一句话而已,那年轻人点了根烟,把沈思秋的钱装进了口袋笑道:“你那么漂亮,出来赌博,家里人知道么。”
严肃不想废话,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没有想到这小子拿出一把刀子就捅,但是严肃那里容他有机会捅到自己,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翻转过来,刀子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那人手腕被反制,咧着嘴,想反抗也没有了力气。
严肃一脚蹿在那恶棍的腿上,那人腿一曲,膝关节被严肃踩住,单个身子单膝跪地,沈思秋拍手笑道:“给他点颜色看看。”
严肃不想在这里惹事,拿出那一万块钱交给沈思秋,沈思秋笑道:“算了,别弄他了,免的麻烦,叫军子来处理吧,东湖这一带军子说了算。”
严肃放开了那小子,喝道:“滚。”
那小子似乎听到军子两个字,脸色有点变化,哀求沈思秋道:“不知道你是军哥的人,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啊。”
沈思秋笑道:“我是军哥的人,你瞎眼了,军子算个什么玩意,我是他的人。各位乡亲,还赌不赌,我坐庄,放心,童叟无欺。”
让严肃更没有想到的是整个甲家村的人全部都鼓掌起来,更有几个好事者围上了桌子,沈思秋兴致勃勃的拿着钱码起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