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着霍紫依的身子,宇文昱这晚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只是实实在在的要了她两次后就停了手。
霍紫依得承认,什么*六七次郎都没意义!这种事还是得看质量,而不是数量!
宇文昱照旧抱着虚软的妻子沐浴,回到已经撤换过的chuang上后,他命人拿来了药膏,亲自给霍紫依那处上药!
沁凉的、具有舒缓作用的药膏一被涂到肌肤上,方才热辣不适的感觉渐渐消失,霍紫依口中溢出放松舒服的申吟。
古人还是很爱惜自己身体的,富贵人家不但饮食上注重调养身体,连沐浴也有强健身体、祛疾的药汤,房|事后还有专门给女人涂抹私|处的药膏……
毫无邪念的为妻子上好了药,宇文昱拿来贴身的衣物帮霍紫依穿好,然后便拥着她一起躺下。
霍紫依虽然也累,但还不至于像昨天一样直接不省人事!所以抱着宇文昱的手臂开始聊起天来。
毕竟宇文昱再过一天就要启程了,这一去如果按着上一世战事的进行时间来算,离家也就是两个多月、三个月不到的时间!
但这怎么说也是离别,霍紫依又和宇文昱有了夫妻之实,在感情上就有了枝枝蔓蔓的牵绊。
“阿昱。”霍紫依在chuang上也就不虚套称宇文昱为侯爷了,小手轻搭在丈夫的温暖的胸口,她仰起小脸软声地道,“明天……明天我们乘马车去城外的慈航寺上香好不好?”
上一世她和他没有单独出游过,这一世她有了贪念。
宇文昱低头看着妻子水眸中的期望,想一想自己反正也是无事,便点头道:“好。”
霍紫依抿唇一笑,窝进宇文昱的怀里。
她原本是不迷信的,但穿越也穿越了、重生也重生了,她就难免也敬畏起神佛来!
想来,女人的感情路线都大同小异,一旦付出了感情,最初都是满心满脑都是那个他!只不过有人在爱自己与爱他之间,两边天平的份量不同罢了!
霍紫依只希望自己能理智的面对这份感情,更爱自己一些。
“还有,关于田氏与苏氏送去别庄的事,能否缓一缓?”霍紫依又道。
宇文昱抚弄妻子娇躯的手一滞,指间力道没能控制好,引得霍紫依发出轻轻的痛呼。
“阿昱……”霍紫依只觉得一侧柔软被捏疼,嗔怪地捶了宇文昱一拳。
低头歉意的在那团雪白上轻吻了一下,宇文昱皱眉地抬头看着霍紫依,“为什么要留她们?我在时开口遣了她们,她们也不敢乱说什么!若是我走了,你开口遣她们,到时候……”
“到时候就会有人说我善妒,趁夫主不在驱离妾室,是不是?”霍紫依秀气地掩口打了一个呵欠,然后闭上眼睛勾了勾唇轻笑,“侯爷您本就走得急匆匆,又下了这样匆忙的命令送走妾室,其实也还是会遭人非议!即使您跟母亲说过了,但外面人又不知道武安侯府发生了什么,还是会把妾室被送走当作是我容不下她们,为免受到我这个正室的迫|害反倒要夫主离家前送出府才安全!”
宇文昱眉头锁得更紧,明白霍紫依说得也有一定道理,世人的想法千奇百怪,难保其间没有往歪了想的!
“若是留田氏和苏氏在府中,我是怕她们起乱子。”宇文昱叹气。
妻子虽然不是个容易被欺负的,但到底是心慈手软了些!
夫主插手后院女眷的事固然不妥,但宇文昱既不想霍紫依被欺,也不想脏了她的手!
人是他弄进府的,自然也由他解决的好!若说他无情,倒也没错!只是分人罢了!
“妾身只是觉得我们武安侯府里最近太多不明不白的事发生了!虽然不去查清楚也没大影响,但总得是查明白了给个交待,让大家心服口服才好。”霍紫依淡笑地道,“像苏姨娘初一被蛇咬那事,不给个交待,她哪能甘心去别庄?”
宇文昱明白霍紫依说得有理,又想着也该让小妻子对管理内宅女眷练练手!自己外事繁忙实在也是没有精力和时间查清楚、搞明白一些事!
宇文昱抚了抚霍紫依的发柔声道:“那便由着你。若是有了难事便请教乔、路、王三位嬷嬷。她们虽是母亲的贴身仆婢,但终究是在宫里、郡公府里磨砺过,只要是为了侯府好,她们不但会帮你,也会在母亲面前给予进言,这样你行起事来也顺利些。”
霍紫依心底一阵感动,把自己又往宇文昱怀里揉了揉,娇哼地道:“阿昱,你待我真好。”
多说些娇软的话只是浪费口水,装高洁贞妇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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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霍紫依要和宇文昱去城外的寺庙上香,三位妾室便坐不住了!
“妾身年幼时,母亲也曾带着妾身去慈航寺上过香。”阮春晓脸上像罩了层迷雾似的回忆起往昔,“妾身还记得当时寺中主持是净尘师傅。净尘师傅给妾身看过面相,说妾身一生大富大贵、夫主必是天家器重、朝堂上的王侯将相!”
霍紫依忍住要翻白眼儿的冲动,端起了手边的茶。
这个阮春晓真是满嘴跑火车!
阮春晓含情地看了一眼宇文昱,垂下头像是胆怯似的轻声道:“侯爷与夫人去上香,不知能否带着妾身故地重游一番?妾身也想上柱香求佛祖保佑侯爷平安而去、平安而归。”
宇文昱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阮春晓,薄唇紧抿倒是没同意,也没拒绝!
一旁的苏氏被蛇咬后,养伤期间不知道是怎么转了性子,没再穷折腾了!但听了阮春晓的话后,也附和地道:“妾身也想去上香呢,与阮姐姐求的一样。”
霍紫依昨晚就想到这两个妾室会要跟着去,倒也没有不悦的表现。
田氏一向是跟着阮氏、苏氏走,嘴上虽然没说也想去,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