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子还小,真的不想这么早娶媳妇。”被杨夫人从外地骗回来的杨秋成,一进府就被自己的母亲拉去见各种类型的大家闺秀,脸色差的有想打人的冲动。
要想他的岁数还是一字头,让他在找个一字头的女人成亲生子,身体都没长全的毛丫头有什么好娶的。
杨秋成确实和林芝樱一样,都是从别的地方穿过来的,不同的是他穿过来的时候已经能跑能跳,就差出门找人打架了。还有一点就是他嫡出的身份,整个杨府都把他捧在掌心,杨夫人更是当成心肝肉的对待,和庶出的林芝樱相比较,一人在天,一个在深不见底的海底了。
艰难的适应了一段时间,杨秋成才接受了新的父母,新的居住环境,和新的身份。
“儿啊,你都快二十了,再不娶媳妇,母亲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抱孙子的时候了。”说着,杨夫人便用帕子擦泪,一面是想用装可怜来博得杨秋成的同情,另外一方面她是真的伤心难过了,要想这个世界到二十还未议亲的人,被人说闲话的概率高的离谱。
别人口中的闲话,明着说杨秋成胸口大痣,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暗地里,把杨秋成传的有多难听,连杨夫人都说不出口来,要么说杨秋成那方面有问题,要么说杨秋成其实是断袖,不管哪种流言蜚语,都不是杨夫人乐意听到的。
“母亲,你又来了。”杨秋成皱着眉头,叹口气后,只好用手拍着杨夫人的后背,好让她能气气些。
“你是母亲唯一的孩子,难道母亲还能害你不成。”被闲言闲语压抑太久的杨夫人,干脆直接哭出声来,“你和你父亲成日不在家,家里就剩母亲一个人,有时候想你们也不知道上哪儿找,母亲心里想着要是你娶了媳妇,有了孩子,也好有个伴,不用整日对着四面只有墙的家,一点人气都没有的家,那、那还不如……”
“母亲,母亲我错了还不成吗?求你别哭了。”杨秋成明白他在杨夫人心里的位置,知道杨夫人不是为了做样子给她看,他虽然无奈,却又想不出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