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回来了。”阮氏放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说道。
曲汝城刚想说什么,却被一边急冲冲赶来的张嬷嬷打断:“老爷,夫人,不好了。”
曲汝城皱眉,不悦得说道:“什么事这么慌张,没个规矩。”
“老爷,夫人,厢房那边似乎有些动静,老奴怕家里遭了贼。”
“遭贼?”阮氏一惊,“快去叫一些家丁。”
厢房?曲汝城再次皱眉,这阮氏又在做什么?曲汝城什么也没说,不动声色地看着阮氏。
“老爷,您随妾身去看看,妾身一个人害怕!”阮氏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了曲汝城怀里。
曲汝城点了点头,随着赶过来的家丁缓缓走向厢房。
房中夹杂的呻吟声让曲汝城的脸色当场就黑了。曲汝城等着阮氏,刚想让下人离去,却见阮氏猛地将们打开。
原本就脸色发黑的曲汝城,一瞬间脸色更黑了。不管屋子里的是谁,曲府中的人白日宣淫,本就是一桩丑事。没想到阮氏非但不去遮掩,反而不管不顾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房门打开。他是不是娶错了人?当初曲汝城娶阮氏,一个是她出身低,再者看她也算明事理。
曲桡平就不说了,一个男孩子,又自幼从军。可是曲灵歆却还年幼,虽然被父亲抱走,却早晚要回来,到时候没个母亲教导,难免对她不利。阮氏出身低,人也算可以,也不怕她以后欺负了灵歆,再加上她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曲汝城也就放心了。
这么多年,阮氏做的那一些事,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阮氏一辈子不能做母亲,他也有愧,而阮氏做的那些事情也不算太过。只是,自从灵歆回来,这阮氏似乎做事越发的放肆了。
阮氏丝毫没有注意到曲汝城不快的脸色,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会相信。只见阮氏一脸得意的笑容,趾高气扬地冲了进去。
“哎呦,翘翘是谁在这里****,这不是老爷疼爱的二姑娘吗?”阮氏发出尖锐的声音,却在掀开帘子的一瞬间正在那里。
曲汝城听了阮氏的话一愣,怎么可能,他刚刚还看到灵歆的。外面的家丁婆子听了,更是一惊,居然是二姑娘?
“怎么都围在这里啊?好热闹啊,发生了什么?对了,母亲,我听清河说柳儿去了你那里至今未归,我这可是来管母亲要人的?”就在这时,曲灵歆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众人一愣,这又是唱得哪一出?一边的曲汝城一瞬间明白了,这阮氏恐怕要算计的是自己的女儿,却没想到被曲灵歆躲过去了。那么,屋子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曲府的那些下人待看到曲灵歆的一刹那,瞬间明白了夫人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怎么是你这个贱婢?”阮氏猛地把柳儿扯到地上,也不管柳儿是不是光着身子,“你居然****志儿!老爷啊,你可给我做主啊!”
此时的柳儿已经醒了,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被月晴急冲冲地拉倒夫人的院子里,说是小红服侍姑娘时不小心烫伤了,她略微通一些药理,姑娘心里愧疚便让她给小红包扎。她跟着曲灵歆这么久,一直进不了曲灵歆的身,难得的有这个机会表现自己,她自然没多想。到了则个屋子居然没有看到小红,她一路急冲冲地累得半死,就喝了口茶,然后她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再然后……
柳儿的脸色一瞬间惨白,随即也明白了些什么。难道是那杯茶的问题?只是,那茶是夫人院子里的,更何况月晴也喝了,为何月晴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