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队与雇佣军队的比赛中,虽然一开始的柔道与摔交的表演不具备多少观赏性,但随即的电与力量的碰撞中便显示出许多激情。而两队队长草?京和leona的对决,我们只能用魔法般的精彩来形容其华丽……
……超人气偶像麻宫雅典娜的歌喉相信欣赏过的人都会为各自的原因而倾倒,但本届kof的比赛又一次证明了她另一个职业――格斗家的实力。虽然前两届kof因为宣传不足的缘故没有让之推向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仍然可以从她几天前的极富表演与实用性的比赛中预期其将来事业的辉煌……是的,那是几天前,而昨天的比赛则是她青梅竹马的队友椎拳崇的时刻――这个未满十八岁的青年让我们感受到一丝英雄的味道,虽然,不能不说这个英雄有些悲壮。不仅如此,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比起其他许多格斗家超人般的表现,他的比赛更让我们这些普通人多多少少能够看懂一些而不仅仅是看热闹……
……相较其他几场比赛,八神队和韩国队的对垒就太一边倒了,甚至上届亚军八神庵根本没有露面!一来这表明了八神队的自信,同时更说明了麦卓女士的实力。正如她的名字。麦卓女士首先是一位绝代美人,大概很多人,特别是男人在为她身穿职业秘书服装而惋惜甚至耿耿于怀,而那众多的导演、制片人自此会纠缠不休了?但是,在赛场上的,麦卓女士则是一身俯仰苍莽的气势,我们是不是可以预言又一个顶尖高手的诞生?拭目以待吧……
……据说是日本战国时期某个忍者流派的传人的不知火舞小姐的艳名想必早已流传广泛,而在昨天的女性格斗家队和黑社会boss队的比赛中,她的表现也算不错,只可惜她又了那样的一个队友,是的,一个让有泰拳女拳皇之称的king小姐没有上场机会的队友,一颗kof赛场上的新星,一个在日本源远流长的武学世家的年轻继承人,一个小巧玲珑的清秀少女――藤堂香澄小姐!她的出现打乱了不少自称行家的人的预测,也给了我们kof的另一种诠释……精妙的比赛过程不是纸张能够跃然而现的,但我们可以说:在不久的将来,柔道一类相对倾向于阴柔的流派将面对一个强而有力的竞争者――藤堂流……
指尖叼着报纸的边角,我有些哑然。幸好神乐千鹤送来的是英文报纸,我可以看懂,但是……这些报导也太……成王败寇了吧?为什么着重说的都是晋级的队伍?难道极限流的表现就不好了?如果真的是死斗,估计罗伯特一个人就可以把我们队挑给了;再说,leona的实力也绝对是超出普通格斗家的,如果不是面对草?京,又有几个人能打败她?还有……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写报道的毕竟是外行。
而对我来说,真正重要的是,king也晋级了。我们当然是无法战胜草?京或者八神庵的,哪怕是麦卓,也有可能藐视全场,更别说还没有公开露面的神乐千鹤……至少,我已经和king一样是四强,算不算是达到了king的要求呢?但愿神乐千鹤不要为了商业目的来一个三、四名争夺……
想着,把报纸扔在床上,瞥了眼窗外的清晨,我出门找king,以及香澄。是的,我很好奇香澄昨天究竟有多厉害――对手可都是boss!或许在常人眼中那不过是黑社会的老大,但他们在我所知道的游戏中可是真正的boss!瘦死的骆驼……应该也不小吧?或者,他们也没有尽全力……
这次kof究竟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难道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热情的观众,华丽的会场,高调的传媒……只不知当高尼茨出现时会是怎样的一个样子?游戏,终究是二维的。
找了很久,最后还是问了工作人员才知道king她们的房间――不是有多难找,而是担心如果敲错了门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比如……boss队,虽然吉斯的样子很绅士,但事实上往往是人不可貌像。
在我正准备敲门时,king出来了,身后是香澄,还有不知火舞。她们的打扮明显是打算出门,因为那根本就不像打扮,叫化装更贴切点儿。不过,king的样子更有了些女人味儿。
“king。”我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思念已经在彼此眼神中可以读出,而其他的,一时间又没有头绪。
“我就知道你会来!”king开心地紧抱着我,“你真的没有让我失望!虽然,我们都不是靠的自己的能力。”
“不,我会在和日本队的比赛里稍微证明一下自己,说不定和拳崇一样悲壮哟!”我轻轻在king的脖子上一吻,尽得芬芳。
“又不顾我们旁人的感受!”香澄窜过来拉我的衣领,“你到好,我怎么办?我要和庵哥哥……我该怎么办?”
“你怕什么?难道你害怕?你昨天不是很了不起吗?我看报纸上全是对你的赞美之词。”我安慰她,其实,她的心情我可以了解,稍微的矛盾,却不容易看开。
“那又怎么样?庵哥哥肯定会赢的。只是,只是……我需要倾尽全力去打吗?那样会阻挠庵哥哥和草?京的决斗的……”香澄越说越像是自言自语,难道她一直在担心这个?
“决斗,你认为神器之间的决斗是一捶定音吗?”我稍微分开king的怀抱,尽量对着香澄做出轻松,“要知道神器一共是三个。而你,你能够有多少次在全世界面前争取一个表露的机会?”
“你是说……?”香澄的脸渐起红潮。
“我可什么都没说。”要是八神庵为此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知道了!”香澄拉起不知火舞的手,“我也会在比赛中证明自己的……我和阿舞去吃早餐了,你们慢慢聊!”不由不知火舞开口,就溜烟儿不见。
“怀春少女总是这样。”嗅着她们离去时带起的香气,我不禁吻在king的唇上,“单相思的人可以有决定,那么我们呢?”
king没有说话,只探来舌头,我却没有继续享受温情:“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简的承认?”
“你……知道了?”king有些吃惊,也有些为我的话感动。
“还能不知道?极限流的人都来示威了。”我笑得轻松,心里却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