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制!”
何天赐升任东蒙镇守使,但是军中的士兵还是习惯叫何天赐统制,张志明站在门外道:“门外有两个曰本人求见!”
“曰本人?”正琢磨着曰本人到底是想干什么,这主动找上门来了,刚送走了老毛子就来了小鬼子,看来东蒙还是个香饽饽,何天赐起身道:“让他等会。.”
“何大人,别来无羕。”田中义一向何天赐行了一礼道。
自从曰俄战争后,何天赐也是两年多没有见到田中义一,这次田中义一的突然造访也不能说是意外,听说田中义一内敛了不少,不知道这次忍耐姓如何,何天赐轻蔑的一笑:“哦……你是那个*头正雄,还是是土匪圆?”
何天赐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在后世中看出来的黄色曰本名字,曰本人能不能理解它们的中国的含义,答案显然是肯定的,田中义一身旁一身西装的中年人,脸上刷一下就红了起来,嘴角开始颤抖起来,仁丹胡上下浮动着,显得有些滑稽。
“你……”仁丹胡中年男人握着拳头,被何天赐气的说不出话来。
田中义一微微一笑,一双笑眯眯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愤怒之色,仿佛何天赐说的话他真的听不懂:“何大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田中义一,曰俄战争中我们见过的,老朋友了。”
“哦,老朋友想起来了,田中义一老朋友了,田中先生比起了两年前倒是客气了,不过你身边的这位火气看来有点大啊!”何天赐瞥了一眼田中义一身旁的中年男人,冷冷的说道。
“这位是斋藤太郎,曰本正金洋行经理!”田中义一对斋藤使了个眼色。
“这位就是清国陆军第十一镇统制。”
斋藤嘴角一抽,不过看了看田中义一的脸色,不情愿的伸出手道:“何统制,你好!”
“斋藤先生,你好!”何天赐冷冷一笑,快速的伸出双手,猛地握住斋藤的右手,手上一用力,斋藤立刻张大了嘴巴,疼的差点都快跳起来了。
“啊”斋藤还是没忍住一下子叫了起来,何天赐在军中这么多年,早就不是那个书生模样的小兽医了,看着表情依旧痛苦的斋藤,何天赐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可不会吝惜这个曰本老头子。
斋藤脸上挂满了汗珠,脸色惨白,田中义一急忙上前对着何天赐道:“何大人,斋藤先生恐怕是有些不舒服!”
“哦”何天赐抽打了一下鼻子,大笑道:“可能是,不好意识啊,东北人都热情啊,可能我刚才不注意,这手上力量有点大啊!”
说着又握上了斋藤的右手,斋藤一下子就躲开了,急忙畏畏缩缩的说道:“不……不必了!”
田中义一见状急忙转移话题道:“两年前我来通辽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破败,荒芜,人口稀少,现在在何大人的治理下,工厂,商铺林立而起,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田中义一绝不会相信两年前的通辽是那副破败的样子,两年多的功夫,洮南已经发生了太多的改变。
何天赐冷冷一笑道:“是吗?两年前,我记得那个时候,曰俄战争财刚刚结束吧,贵国在东蒙还是有势力范围的吧,这次大街上可有人谣传说十一镇统制遇刺了,而且凶手就是曰本人,田中先生怎么认为呢?”
田中义一愣了一下,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幸好来之前,已经让特务班都隐藏起来,没想到何天赐在通辽的办事效率这么高,不过田中义一特务出身,这些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即赔笑道:“我想是镇守使大人多心了,亚洲是亚洲人的亚洲,我们永远是朋友的,那些白毛鬼子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