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恩义无奈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一脸委屈的样子,整个一“妻管严”。走到那赛男身旁,然后拉着那赛男的手,小声的说道:“男男啊,你看看这老四也不让我上战场了,咱就在奉天做个生意,也没啥危险,现在中不中啊?老四他们还能着赶路那”
这时那赛男出乎大家意料的搂住李恩义的头,然后对着李恩义就是深沉的一吻啊,何天赐没想到这刁蛮格格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开放。这可是在封建社会啊,用一句网络上比较火的话就是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一番缠绵之后,两人依依不舍的分离,李恩义、那志武骑上高头大马与众人向着刘家堡驶去。
那赛男对着李恩义的背影喊道:“李恩义你给我听好了,你不许在外面给我乱搞,让老娘知道,有你好看的,老娘要你好好的给我活着。”
何天赐一想这那赛男可真是够刁蛮的了,以后也够自己这二哥李恩义喝一壶的了,与这那赛男相比自己家里的那位南国佳人可是温柔多了,整个一贤妻良母,自己可是够幸运的了,来到这大清还能讨得如此贤惠的妻子,一想到这里,何天赐这心里一阵暖上心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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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年一月二十一,沟帮子火车站,天阴沉沉的,密密匝匝的挤满了人力车和马车,,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氛,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车夫们抄手缩脖,坐在车上东拉西扯的吆喝着,马路边的残雪犹在,四处都是从奉天逃难的难民。
从奉天来的火车进站了。巨大的火车头下面,钢制的曲轴和连杆有节奏的摇摆,带动着红色的车轮缓缓前行,大团蒸汽散发出来,站台上白雾蒙蒙,三等车厢的门打开,戴金箍帽的列车员拿着小旗子先跳了下来,然后是挤满穿着破旧不堪的棉袄的奉天难民。
何天赐望着这群难民心里不禁一阵伤心,好像被一记重拳痛击在自己的心房,国家积贫积弱,日俄两国竟然在自己的国家上进行战争,**的清朝竟然无耻的表示中立,划辽河以东为日俄交战区,这里的主人东北人竟然沦落到四处逃难。
自己的能力更是有限,眼下自己连自保都成问题,只能在日俄与清廷之间谋求发展,何天赐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有一天一定将日本鬼子和俄国老毛子驱逐出东北,驱逐一切外寇,还我中华一个鼎盛的汉唐版图,让人民过让安定的日子,真正让中华民族的脊梁再一次挺起来。所以此时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痛击日军,让战争趋于平衡,让双方继续消耗,自己坐收渔利,抓紧机会在东北做大,有一天将这一切外国鬼子赶出中国。”
这是身旁的傻狍子急匆匆的跑到何天赐身旁,谨慎的看了看周围,对着何天赐一阵耳语。何天赐顿时脸色一变,下令卫**即刻前往刘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