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那痛像针扎一样,尤其是被北宫蒲玉强拧的手腕处,也是一用力便使不出力气。
他轻轻掀开我的衣领,我没有阻止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早将他当做自己的亲人,我指向右侧的肩膀:“你快看看,是不是肿了。”
“恩。你松一下衣带。”
“好。”我解开衣结,方便他检查伤势。
右边的领口褪落肩膀,一丝清凉抚上我那火辣辣的伤口,带来一丝轻痛,但很舒服。
“怎么这么严重,是谁干的?”他拉好了我的衣领,回到我的身前。我一边系衣带,一边疑惑地看他:“你怎么知道是人干的?”
他有些生气:“因为有手指印。”
“这么厉害!”我惊讶地抚上自己后背。他立刻伸手扣住我的手:“别摸了。殿下那里正好有药油,我带你去涂点。”
鼻子有点酸,情不自禁地熊抱殇尘:“还是你对我好。”
“哎……你少惹事就不错了。”他毅然地将我推开,还在我脑门上,轻轻一弹,“走吧,说说怎么回事。”
于是,我与殇尘走在偏僻幽静之处,边走边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殇尘,他听完久久沉默,没说出半句话。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忍不住了,“你弟弟我被那小子这么欺负,你也要表示表示,骂两声也好!”我真的被北宫蒲玉气坏了,下次有机会遇到他,我还是要把他带歪!
他在幽静的夜风中,长长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最后,他侧过脸,用一副复杂而纠结,外加常年便秘的表情看着我,在几番欲言又止后,说道:“你……最好离他远点。”
“什么?离远点?”我不服气了,“如果离远点我怎么带歪他,这口气我一定要出。”
殇尘还是那副表情,甚至比原来更作孽:“啧。我是怕……是怕……”
“怕什么啊。”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我性急地追问。
他停下了脚步,单手背在身后,侧了侧脸:“是怕在你带歪他之时,就是他反攻你之刻了……”
“噗!”我怎么也没想到,在他便秘那么久之后,居然会说出如此具有创意的一句话。
他认真地握住了我的手:“你还是小心为妙,他若是拿你试炼,以我现在的状态,连保护你都做不到。”一种自责,从他的眸底流露,仿佛他想尽快长大,这样便可更好地保护我。
我皱起了脸,有些不相信:“他才十四岁,行不行啊。”
“小喜,男生十二岁就,就成熟了!”他刻意将成熟二字加重了语气,我依旧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他挤眉弄眼,很是纠结。终于,我明白了他的话,大惊:“十二岁就行了!”
他长长松了口气:“第一次的年龄是十二岁到十八岁不等,皇家注重养生,所以很关注殿下们的健康,相信北宫家也不会例外,按照正常情况,北宫蒲玉,现在应该可以了。”
可以了……殇尘讲地隐晦,就是说,如果北宫蒲玉想拿我做开胃菜,随时可以了。我的脸,全线变黑,那下次,还是离他远点吧。
“你看。”殇尘从怀里拿出一本小本本,“这便是记录刘曦发育的本子。”
“哈!给我看看!”我想去拿,他立刻收好:“这是**。”
“那你拿出来干嘛,吊我胃口!”我生气地鼓起脸,他笑得舒畅:“就是为了吊你胃口,总之,你要小心男人。”他轻轻刮了我一下鼻子,乐悠悠地走在了前头。
殇尘说得没错,要小心男人。尤其像殇尘这种表面温柔,内在“阴险”的家伙,他老是欺负我,最坏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