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你还是用了心的,不过记住了。到时候,表情不要太僵硬,要装作无意当中不小心叫出了名字!”吴浩显然很满意,转手用手指指了一下程咬金。
“尉迟敬德(程咬金)!”几个人同时答道。其中只有婠婠一人说的是程咬金,说完之后,自己得意在那笑了起来。吴浩自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也懒得说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少帅,我能不能不扮成什么尉迟敬德?”程咬金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为什么?虽然说我们都穿着铠甲,带着头罩,但是你和尉迟敬德的体形最相近了,而且性格也差不多,扮起来也容易!”吴浩有些诧异。
“可是,我,我不会使这破鞭子!”程咬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这半个多月,没事就拿着这鞭子练,可是怎么都不行!少帅,您看这老阴扮的是庞玉,都是使剑的,根本就不用换兵器;这金波原先使得是长铁棍,现在扮作使铜棍的薛万彻,这简直是换汤不换药;而婠婠会使长袖功,最常用的武器又是丝带,扮成使拂尘的红拂女也算是本行了。可我这使惯了斧子的用这破鞭子实在是不顺手。要不少帅我换个人扮吧,李阀手下总有使斧子的吧?实在没有,我扮作无名英雄也行!”
“不行!”吴浩态度斩钉截铁的给予了否决:“尉迟敬德是李世民手下最重要,也是最容易认的将领。你必须得扮尉迟敬德。你难,可是你怎么不想想凌风呢?他本是使双枪的,现在应情节需要,扮成了使玉箫的长孙无忌。两支武器变成了一只,长枪变成了短箫,不比你难?(凌风右手举起手中的玉箫向大家拱了拱手。)其实,这一次动手的可能性不大,最多我同意你随身带一把佩刀。真要打起来,也可以抵挡一阵,你那八卦宣花斧,是无论如何不能用的!”
“还有,你那鞭子的称呼也要趁早改了口,虽说是仿冒的归藏鞭,但是成本也不低,工匠营打了十条这样的鞭子,才有这么一条勉强合格!你要把这条鞭说成是归藏鞭。”吴浩又说道。
婠婠下得马车,走到吴浩的身边说道:“我说,相公。你到底要到这庙里抢什么东西?抢就抢了吧。不但冒充越王的使者,还暗地里栽赃给李阀,这也太阴险了。简直比我们圣门中人还要狡猾。要不然我介绍你加入我们阴癸派得了。我看你从头脚,全身根骨没有一处不像是我圣门中人。只要你叫我一声大师姐,我绝对在师傅面前保荐你。有了我们阴癸派的支持,你的逐鹿中原、争霸天下的理想实现起来就容易得多了!……”
“住口!”吴浩一声喝打断了婠婠的滔滔不绝:“我看你呀,现在有点精神过度亢奋。唐老,这以后每次解药你都拖后半个时辰再给她!”
“不要!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婠婠连忙叫了起来。
“好了,大家走吧!别让那帮和尚等久了!”吴浩重又翻身上马。
婠婠嘴里嘟啷着:“好心当成驴干粪。不知好歹的东西,就知道仗药欺人!”
“大师,这位是越王千岁的专使、侍郎贺云天贺大人,这是代越王千岁来贵寺剃度的独孤云大人(李靖扮)。”吴浩在一旁介绍着。
了空双手合十:“老衲了空,现为本寺住持,见过两位施主!”
唐守礼连忙还了一礼:“国师客气了!”
李靖更是殷勤,上前说道:“独孤云见过师傅!日后还请师傅多多关照!”
了空连忙拦住,“施主客气了!”
于是众人一并下马步行,入得寺来。
净念禅院外面看着就觉得占地极广,现在步行入寺,就更觉得它的规模宏大。
一行人速度中等。吴浩感觉大概走了约有一刻钟的样子,终于来到了白石广场。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
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
在白石广场的平台上此时则几乎站满了高矮不等的僧人。这些僧人不但整齐得排着方队,而且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声音,仿佛那些雕塑着的罗汉。吴浩略微一数,估计不下八百余人。此时他忽发奇想:这些僧人的纪律性如此强,发给武器那就是不择不扣的士兵了。
在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因为这里比平台高出一块,实在是个最好的主席台。几名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的僧人正等候在那里。
而文殊佛龛在往前就是那座大门紧闭的铜殿。吴浩慢慢的向前移动着脚步,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吴浩此刻最担心的既不是能不能顺利的这些僧人迷倒,而是担心如果打开了铜殿的大门之后,发现那里并没有供着和氏璧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