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啦？”殷泉此时还是一身腥臭，守在门口。

“她小产了，流了很多血，现在没事了。”看到殷泉迫不及待得进去，忙拉住他，“相公先去换身干净衣服过来，现在臭死了，她没事也被你熏死了。”

“好的，芸儿辛苦了。”看着眼前微笑着的圣芸，殷泉心里满是愧疚，衡量了一下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再来。

殷泉回了自己的营帐再出来，已经是太阳西下时分了，皇上从他面前路过，叫他一起喝一杯庆功酒，却被他冷言谢绝了。

“皇上为何不看一看露妃娘娘，她因为……”责备皇上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由衷感到悲哀。

“她怎么了？”

“小产了，失血过多，差点就没命了。”皇上突然怒火中烧，一把捏住了他的领口。将军没有反抗只是一惊。

“朕告诉你，殷泉，少管朕的闲事，那孩子不是朕的，她死十次也是罪有应得。”皇上激动得说道，其实他还是在乎夏露的，否则也不会发那么大火。

“她不是那种人，去看看她吧，这一定是个误会。”

“误会？哼，你自己心里清楚，朕这样做是在保你，如果孩子是你的，可是要诛九族的。”他放开殷泉，背对着他，“你是朕的镇国大将军，又和朕情同手足，朕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让国家陷于危难。”

“皇上，请你饶露妃一命。臣从未对露妃有过非分之想，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殷泉单膝跪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露妃请命，现在她只剰一口气，难保皇上不会要她的命。

“起来吧，她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接下来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