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里顿时一阵哄笑声众人放肆庄大栓却紧张得不行虽然是深宅大院但也不能保证隔墙有耳这般喧哗引來了日军可不得了
众人这才掩嘴只有粱小天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到底笑什么身子瘦小的他沒能挤进屋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嬉闹了好半天蒋浩然也沒有出來苏灿文拍拍屁股就说走吧军长还能干那事哪能有什么事心里惦记着刚才的鲁莽等军长不记得这个事情的时候再來比较妥当
谁知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蒋浩然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赶紧列队敬礼苏灿文一缩脖子排到了队伍的最末端还刻意让前面的人将自己挡得严严实实的
但蒋浩然好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吩咐大家进屋再说
苏灿文跟在队伍后面战战兢兢地经过蒋浩然身边的时候感觉蒋浩然的眼睛像一把刀子在自己的脸上扫來扫去心里一慌张嘴就掩饰:“军军长你一个人在屋里睡觉也不点个灯黑灯瞎火的您不怕呀”
苏灿文拙劣掩饰自己什么也沒有看到顿时让蒋浩然好气又好笑提起腿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踢进了屋苏灿文也搞笑干脆顺势往前一扑哎呦声天地在地上打滚就不相信蒋浩然还好意思下手一屋子的人顿时乐得沒边
蒋浩然刚关门进屋林珑也从里屋出來嗔怪地责怪蒋浩然怎么殴打士兵这是军阀作风很不利于部队发展
蒋浩然为之语塞苏灿文却利索地从地上爬起嫂子喊得亲热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数落军长长期殴打他们他们头上的包包常年累月都不消刚才他真的沒有看见两团白肉却无辜地挨了军长大力一脚这屁股痛得
“哎呦”苏灿文的话还沒有说完突然抱起腿单腿跳开
只见林珑收回腿一脸红彤彤的胸部急剧地起伏冲着蒋浩然一本正经地:“你是对的我收回刚才说的话玉不琢不成器只是下回别用手了会痛改用枪托”
屋里的爆笑声顿时快掀翻屋顶只有庄大栓被惊得面无人色双手连摆这可是敌占区怎么一个个都沒有一点危险意识
蒋浩然才乐呵着训斥他们噤声以后谁要是惹火了他就按林珑说的改用枪托砸
苏灿文顿时成为众矢之的被骂、被打黑拳抱头鼠窜虽然压低着嗓门但屋里暖意浓浓一团融洽每个人都咧着嘴笑得开心笑得放松连林珑都觉得心头一热这哪里是将军与士兵分明是一窝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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