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于兴奋,在准头上有所偏差,银元竟然直接飞到了床上,坑爹的是,居然落入到被子的一个皱褶中,稳稳地立了起來,
“擦,这样也行,还有沒有天理。”蒋浩然失声狂呼:“不行,都沒有接到地气,算不了数,再扔??????”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來推门声,因为要隔音,这门也做得厚重,一下子居然沒有被推开,只吓得蒋浩然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扑到床上,连被子都不敢翻动,翘起两瓣结实的屁股立即呼声如雷,
“啊??????”梅馨一进门,显然被蒋浩然这个造型吓了一跳,但也并沒有就此退出去,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客厅,轻轻关上门,红着一张粉脸,眼睛一闭,捏起被子的一个角,快速地覆盖在蒋浩然的身上,手像被电击了一般收回來,好像慢一点就会碰到蒋浩然的皮肤一样,
床不小,被子也够大,当然,这一切都是蒋浩然为了日后被翻红浪而有意为之,虽然只是掀起一个角,却将蒋浩然盖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呼噜声都小了一半,
梅馨一睁开眼,显然发现不妥,酒醉的人,本能的反应都比较迟钝,别一不小心把他捂坏了,梅馨也顾不得羞涩,脱了鞋跪着上床快速前移,将盖在蒋浩然头部的被子叠起,好让他的头露在被子外面,
谁知蒋浩然竟然突然一个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全部踢掉不说,还将躲闪不及的梅馨扫到,一条腿直接压在梅馨的腰部,继续呼声如雷,
梅馨虽然又羞又急又慌乱,但蒋浩然的呼噜声还是给了她一点安慰,掩着嘴愣是沒有让自己叫出声來,却怎么也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在雪白的灯光下,她清晰地看见蒋浩然的腰腹部,一庞然大物傲然而立,还好冷如霜解释过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否则她恐怕要直接怀疑“它”带有某种动机,
不敢出声、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在蒋浩然平稳的呼噜声中,梅馨紧张了好半天,确定蒋浩然真是毫无意识,扭动了几下身躯,试图摆脱这种尴尬,但显然徒劳,只好摸索着用手去推蒋浩然的大腿,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竟然明显感觉到他腿部肌肉有种受到刺激后的抖动,这可不像一个沒有意识的人的反应,梅馨顿时直打哆嗦,快速地睁开眼睛,一脸惊慌,长长的睫毛连续扑闪,又长长嘘了一口气,还好,蒋浩然并沒有“醒來”,
如果她知道蒋浩然是根本就沒有睡着,恐怕直接就会崩溃,梅馨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碰到蒋浩然的大腿,顿时让他从里到外都直抽抽,虽然他善于伪装,脸上波澜不惊的,心里的山呼海啸却将他席卷得已经不成人形,如果不是残存的意志拼命地压制着原始的野性,恐怕他早已提枪上马,一番酣畅淋漓了,
人已经压在了腿下,剩下的问題就是人与兽的问題了,短暂地一番纠结,蒋浩然果断地选择了后者,再在怎么样也不能做吊在草边不吃草的牛不是?说出去丢人不说还沒有人相信,就算信了也得骂你是个傻逼,但也得想想该怎样不显山不露水地“醒來”,虽然无耻,那也得有点艺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