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样品出來沒有问題之后。立即规模化。批量生产。一旦步话机生产上轨道。立即给我研制雷达。半年之内。给我将空防警报系统研制出來。缺人缺物。随时找参谋长给你解决。”

“是。”

蒋浩然从谭凯的研究室出來。迎面就碰到苏灿武正火急火燎地赶过來。告诉蒋浩然。门口有一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找他。因为沒人见过。不敢放他进來。所以急着等蒋浩然去确认。

听说父亲來了。蒋浩然也不敢怠慢。忙随着苏灿武向门口急行。一路上上苏灿武支支吾吾地告诉蒋浩然。昨天派出去监视面馆的人可能被对方察觉。今天一早就发现人去屋空。直气得蒋浩然大骂他们全是一群饭桶。來昨天他还有点怀疑。他们会不会是庄家的人。现在看來。是日人无疑了。

门口的來人果然是蒋至武。蒋浩然担心他是为庄莹莹的事情來的。急忙上前乖巧地喊了声父亲。蒋至武的脸色并不好看。风尘仆仆的一身。加上有些倦怠的面容。不难看出他刚刚经历长途跋涉。

此时时间还尚早。看这样子。蒋至武肯定还沒有吃早饭。蒋浩然赶紧吩咐人准备饭菜。又将他请进自己的屋子里。拿出汤敏为他做的长衫。让蒋至武先洗个澡再说。

谁知蒋至武一进屋进坐在沙发上。好半晌才开腔。尽显颓然：“然儿啊。武汉在燃烧了两天两夜之后。现在恐怕全城都是鬼子了。”

虽然武汉失守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但蒋浩然还是不免心里一惊。今天是十月二十七日。历时上的武汉。也是今天全面失守。也就是说。历史并沒有因为自己的到來。发生实质性的改变。

“放心吧。父亲。小鬼子猖狂不了多久。他们给予我们的一切苦难。我都会让他们成倍偿还的。”

“嗯。”蒋至武看了蒋浩然一眼。微微一点头。看來对他的豪言壮语还是相当的满意。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样：“哦。然儿。我一路上过來。发现有很多形迹可疑的人夹杂在难民里。进入了株洲。你得小心鬼子对你有所图谋。”

“是呀。我正为此头疼。我们的人沒什么反特经验。昨天我们还发现一个鬼子的窝点。结果让他们给跑了。”

“头疼。不头疼。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走。跟我去一趟你老丈人家。我去找他要点人。准保把他们给你全揪出來。”蒋至武的眼睛里突然就有一种鹰一样锐利的眼神。仿佛有某种蓄积已久的力量。在顷刻间重新被点燃。让他迫不及待地拖起蒋浩然就往外走。

蒋浩然当然乐得如此。自己还正琢磨怎么进庄家。有蒋至武出马。一切问題自然会简单得多。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蒋浩然好说歹说。蒋至武才同意洗洗。吃点东西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