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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石温离开军帐后,一路盘算,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玄太初。回到本部后,还在琢磨。营内一书记官见窦石温神不守舍,忍不住问道:“窦指挥有难决之事?”
窦石温随口反问道:“你听说过玄太初吗?”
书记官面露迷茫之色,寻思半晌,方回道:“属下从未听说过。只是玄姓颇为罕见,北宋之处,因宋太祖之父名为玄朗,皆改姓为元……”
书记官掉书包,窦石温颇不耐烦,道:“没听说就没听说,哪有那么多废话的?”
哪想到书记官说顺了嘴,似乎没有听到窦石温的话,继续说道:“而且太初也不像是名字,倒好像是字号。”
窦石温心里一动,问道:“你说太初是字号?那你知不知道有谁字太初?”
书记官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窦石温失望地呼出一口气,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谁知道字太初的人。”
书记官答应而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窦石温处理完军务,正准备休息,却见到书记官急匆匆地冲进居所,大声叫道:“我打听到了,确实有人字太初。”
窦石温淡漠地问了一句:“谁?”
“当初容美土司宣慰使田楚产的儿子田玄字太初……”
书记官的话,无异于平地里响起一声惊雷,惊得窦石温一跃三尺,抓住书记官的领口,面目狰狞地吼问道:“你说田玄字太初?”
书记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变故,差点吓得屎尿失禁,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窦指挥,田玄确实字太初。”
玄太初,玄太初,来人身份清晰无比,不是田玄是谁?田玄要去见田楚云?
窦石温一把将书记官扔在了地上,嘶吼道:“备马!”
待窦石温赶到霹雳军军帐,凌肃业已安歇。窦石温不待通报,手捏令牌,直直地闯入了军帐,将凌肃从床上提溜起来,大吼道:“完了,完了,田玄字太初,玄太初不是别人,正是田玄!”
“什么玄太初、田玄的……”凌肃从被窝里被提了起来,正要出手,见是窦石温,方才惊疑不定地问道。
刚重复了一遍,凌肃浑身一激灵,问道:“什么?你说玄太初是田玄?”
窦石温将凌肃扔在床上,大吼道:“不是田玄又是谁!快……快追回田玄,他要去见田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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