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锦城?”
一听这个名字,柳宇的眼皮不由跳了一跳:“他回来
阮梦怜犹豫了一下,询问道:“这是谁啊?”
所有的女官们都抬着头,等待着柳宇给她们一个答复。$$
在过去的文书里,并没有出现这么一个人,柳宇轻声说道:“原来我们细柳营只有四个步兵营的时候,我想委任他当步兵营长,不过他没回来……”
与此同时,刘永福也在和唐景崧进行着谈话:“怎么?让我去顺化?”
“没错,这是议事会几位的一致意见,也希望能得到渊亭兄的肯,中越现在有三千八百军力,但是缺少一个能打硬仗的部队,更欠缺人主持其事,刘大哥此去开府一方,正是人生快意之事。”
唐景崧是代表柳宇来的,他自然也把柳宇的条件开了出来:“此去中越,刘大哥两个团四个步营及一切附属部队都可以一同带去,除此之外,到中越之后,可以再扩编两个步营,柳统领已经令人在中越招募新兵,刘大哥只需要带干部就可以,这两个营的一切武器均可一同从北圻带去。”
刘永福不得不承认,柳宇开出的条件甚是优厚,特别是开府一方这一点,对他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人到中年,总是欠了些冲劲与锐气,他也知道现在可以说是逆水行舟,不进即退,现在虽然勉强保有步队四营,但是在黑旗军中,他的位置却是弱了许多。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归属于细柳营的步队。在过去一年间,已经由乌鸦、细柳、瀚海三个步兵营逐步扩编成以三个步兵团为基干的十一个步营,而且这还不算入沈胜的营和在中越的力量,更不提数以万计的地方武装和盟友部队。
刘永福地嫡系部队。虽然也逐步扩充到二千余人。但是只有四个步营地编制。平时还要拿唐景崧手下地两个步营来凑数。
只是上个月底。唐景崧却把自己所属地两个步营收了回去。准备编成一团。这让他在黑旗军地影响力进一步下降。
现在对于他来说。正是一个大好地机会。即便不能在中越有所展地话。也能抓住一整个旅地力量。他只是抬头问了一句唐景崧:“可是在中圻还有柳引弓地近四千人。他是柳宇地嫡系。谁服从谁?”
唐景崧却是摇头道:“难道刘大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吗?去年这柳引弓仅是细柳营一个连长而已。怎么能担此重任?他在中越干得不坏。也干得不够好。”
这确实是说到了柳引弓地痛处。虽然他是个称职地连长、营长甚至团长。但却不是个独当一面地人才。在中圻地这段时间。他只擅长军事。却不擅长总统全局地弱点暴露无遗。
如果换了刘永福过去。说不定现在整个中圻都能掌握在自己手上。不过刘永福稍作思索之后。终于答应了柳宇地条件:“好!我可以去中越。但是那是有条件地。不能光让我带自己地部队去中圻。”
“我要三个营的全套武器和物资,除了两个步兵团六个整营之外。我还要编一个警卫营。”
“这不成问题!我可以代议事会答应了。”
唐景崧也松了一口气,而刘永福有一种龙入大海地感觉,到了中圻之后,他便是一方统帅,不再是现在的小媳妇了,而是做婆婆了。
中圻虽然有些人生地不熟,可是自己以七个整营南下,足以压制一向比较弱势的柳引弓,而且两支部队加在一起,不下八千之众,这是以往自己不曾掌握过的大兵团。
正是想到了这些,刘永福豪情顿生:“告诉柳宇,只要部队补齐了,我随时可以南下,另外……警卫营长地人选,我许给了连锦城。”
“连锦城?警卫营长?”司马泰一向同连锦城有些不大不小的矛盾:“这厮真出息了,居然跑去抽了刘永福。”
如果说海阳城他转身而走,还是在他们地容忍范围之内,在造币厂那件无事生非,也算平常,这一回留在香港不归,却是真正让他有些火了。
“他还真以为我们细柳营是旅店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旁边经世易难得赞成他的意见:“我认为这个人不能
这些细柳营地核心干部,坐在一起讨论着这个人事任命,司马泰还在愤愤不平地说道:“他这次在香港的款子,短少了一万七千元之多,却说不出是怎么用地,你们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柳随云也是皱着眉头说道:“他如果能准时从香港回来,那估计就是我今天这群人中的一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