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宁玉珍早已料定,只要她来开口,谭飞不会拒绝,却没想到会这样痛快,连个为什么也没有问。
谭飞笑了笑:“如果宁姨能说,自然不会瞒我,如果不方便说也没什么。说到底每年一次的三派会武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如今我已经达到了筑基期,眼界自然与原先不同了。”
“原来是这样!”宁玉珍释然的笑道:“是啊!你现在已经是筑基期了,等明年上登仙台,就可加入罗浮派了,又何必在乎这些呢!”
说到这里,宁玉珍的心情不由有些寥落,似乎想起了什么以往的事情。
过了良久,宁玉珍才摇了摇头道:“罢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自己继续修炼吧。”
说罢,又从腰间的宝囊中取出了一枚玉简抛给谭飞。
“这里是我这些年的用剑心得,还有我父亲的一些笔记,对你应该有用。”
谭飞接住玉简,不禁眼睛一亮。
要知道当初飞云子创建飞云门,正是以琅嬛双剑闯出的名号,当初在整个罗浮山下,三百门派,十万修真,号称剑术第一。
“谢谢宁姨!”谭飞捏着玉简,内心大喜过望。
“还有,你小心些宁无缺那些人,虽说他们实力远不如你,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要太大意了,万一yin沟翻船。”
宁玉珍最后提醒了一句便飘然而去,出了门外之后,一晃就不见了,只剩一缕淡淡的香风。
“宁玉珍不让我在三派会武显露实力,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还有给我这枚玉简,这可是宁家的家传之秘,这些剑术心得和笔记,比飞云劲和御雷诀还珍贵,难道她最近要有什么大动作了?”
谭飞心里默默思忖,忽然发现最近在飞云门内,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风谲云诡。
就在宁旭的修为达到练气三重之后,自以为实力不弱于宁玉珍了,就开始上串下跳,不断内外联络,愈发肆无忌惮。
还有他儿子宁无缺和宁无枫,也拉拢不少内门弟子,形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团体。
只不过,这一段时间,正赶上谭飞受伤,然后不断苦修,忙着恢复修为,却没注意到这些变化。
直至这个时候,宁玉珍亲自来给他传话,才让他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难道宁玉珍是想对飞云门彻底来一次大清洗?借这次三派会武,故意跟宁旭示弱,好让对方把狐狸尾巴完全露出来?”
谭飞想到这里,不由心头一震。
在他的印象里,宁玉珍并不是一个特别工于心计的女人,修为虽然不错,xing子却太淡了,对飞云门的事情也不太上心。
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是面若平湖心如惊雷,一旦心狠手辣起来,竟然毫无顾忌!
可想而知,如果按照谭飞的猜测,这一次即使铲除了宁旭一党,飞云门也势必元气大伤,至少损失三分之一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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