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牌员就把明暗两张牌各发到两人台面,路非的明牌是一个黑桃a,那汉子的明牌是一张红心q,路非的暗牌是一张梅花7,他也不打开了看,就冷冷道:“梭哈!”
那汉子一愣,没想到路非一开局就梭哈,虽然黑桃a比红心q大,但是他的暗牌是红心10,这样他的牌局就有同花,顺子,以及对子以上大牌可能,赢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但是看来路非摆明是一局赌命水,那汉子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发牌员,然后犹豫了片刻,便伏牌了。
那汉子的稍微动作没有躲过路非,路非看出来了,他可能和发牌员窜通的!虽然赢了这一局,但如果那汉子和发牌员窜通的话,那么两人实际上都是在赌“明牌”梭哈。
路非也不动声se,他赢了这一开局,第二局就先发牌给他,这一局路非明牌的一张j,暗牌是方块a,点数都很大,后继牌是一张红桃q,一张红桃k,都是大牌,且可能成顺子,但是最后一张牌是梅花6!那汉子明牌是方块3,暗牌却是红心3,后继各牌都是散牌,且均比路非小。
这局摆明是一个陷阱,路非再无疑问,发牌员是那汉子的人!
路非伏牌,对做公证的人说:“我要求换发牌员!”
那汉子失声道:“什么?发牌员是请来的专业人士。”
路非说道:“我就是不要专业人士,我要公正人士。”
两人对局,一方有权利更换发牌人的要求,那汉子没法,他知道路非怀疑他了,但是随便换个发牌人的话,赢算就不能保证了。
就在这时候,另一个房间走出一人,说道:“好,由我来发牌吧。”
这人大腹便便,一副猪头的模样,满脸都是油,路非说:“你是什么人?”
那人说道:“晓露是我的人,由我来发牌最为公正了。”
路非一听,便看张晓露,却见她满脸惨白,心里有些明白了,说:“就是他?”
张晓露点点头,果然是包了她的人,路非十分奇怪:怎么他躲在一间房子里?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对局那汉子大声道:“好,洪爷来发牌,最好不过了。”
路非扫了一眼对局那汉子,见他眉飞se舞的,按理说:“洪爷是张晓露这边的人,他应该反对才是。”
一旁公证的人都纷纷表示同意,路非虽然有疑问,也只好同意,自己看着办了。
那洪爷便上前洗牌,路非细观他的手法,虽然表面看来不是很熟练的样子,但却躲不过路非的眼,他自小就玩着扑克的洗牌技巧,看出了那洪爷的做作。
牌发下来了,路非是明暗两牌是一对黑牌7,对局那汉子明牌是黑桃10,暗牌是红心a,他看了暗牌后,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发牌的洪爷,才丢了一万块台面,说:“买你另一只耳朵。”
路非说:“跟。”
第三张牌发下来,路非是一张方块9,对局汉子是梅花5,路非大,他试探说:“左手压十万。”一面暗地细观他们的动静,果然对局汉子不由又看了那洪爷,那洪爷眼睛眨了两下,对局那汉子便说:“不要。”
他们果然有鸡腿!路非想:“看来那叫洪爷的也不是善人。”
他不由看了一眼身边的张晓露,只见她两眼无神,正在怔怔的发呆,心想:他娘的,掉进这个泥潭了。
一面细观周围,左手边是一干证人和观众,身后是拿着鬼头刀侍候的大汉,门口就在他身后,路非想,老子才不跟你玩,要是被宰了,马上夺了那鬼头刀,先逃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