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狐见天饱为她心疼恼怒,心酸又甜蜜。。她柔声道:“末法世代妖孽横行,就算你一时为我出头又如何,你能保我一世么?”
天饱郑重地点点头:“你是我姬天饱的女人,我定当爱护你生生世世!快说,这孽障在何处?看我不将其挫骨扬灰!”白菲狐含泪而笑:“有你这份心,不枉你我一场情份。”
天饱再三追问,她也不肯说出妖孽下落。
他无可奈何,只有拿出启天宝钥内的灵柱给白菲狐吃。
“这些上好的灵物你还是留着,我这点轻伤不妨事。”
白菲狐不禁倚在天饱怀中。
自从西山一别,到今ri才得以重聚,俗语说小别胜新婚,
情难自禁,渐渐两人就抱在一起。
那ri初尝**,乃是在天饱梦里。如今佳人翩然而至,他轻吻樱唇,自问:“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白菲狐媚眼如丝,周身绵软无力娇躯颤动,禁不住迎合着天饱,两人口对着口吻着。
初时这吻如蜻蜓点水,双方都在目眩神迷,不知是梦是真;
渐渐吻下去,唇语蹂躏,互诉刻骨相思!
再吻到后来,已是烈火焚心,恨不得把彼此都融化在口中!这吻与小亲之吻又有不同,小亲是少女之吻烂漫,而白菲狐之吻却带着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凄美决绝!
天饱从她唇间读懂了这份深情。
眼看着彼此烈焰焚身,就要共赴巫山——
他喘着粗气道:“你身子有伤,不能乱动。”
“别忘了,我可是狐妖!”
白菲狐嫣然一笑,随手就变出一张软玉温香的小床,缓缓褪下罗衫,拉着天饱倒了下去。
那媚人眼眸,凹凸体态,胸前的两抹粉红,曼妙腰肢,无一不让天饱血脉贲张!他猛然进入白菲狐的身体,她眼角缓缓流下泪水,背上的伤其实剧痛,她只是不想让他太担心。
如果他知道,这伤是素贞派小亲刚收服的暴艳兽一爪拍下而致,他会如何?那ri在凝香溪边,她看到天饱和小亲缠绵,心神俱裂。克制不住地尾随小亲,不料被其发现,忙乱里被暴艳兽狠狠拍了一爪!
白菲狐不想做那挑唆生事之人,更不愿用一点伤痛去换取天饱的怜惜!
她要的,只是爱,当他面对她时,她是他的全部。
“冤家,轻点……”她**道。
天饱血气方刚,在她身上肆虐冲杀,真要轻又如何能轻得了!
白菲狐咬着嘴唇,无边疼痛和欢喜冲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se,一股黑气在塔内酝酿。
妾拟将身托付,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良辰多遭离难,**怎奈苦短……
白菲狐躺在天饱身下,心中涌起万千轻叹。<se旖旎,天饱浑身大汗淋漓,无比爽快。
他拥着她,道:“菲,我预感噬山有场大劫难,若能破此劫,我定然去狐谷提亲!”
她幽幽道:“你真傻,你是人,我是妖,成什么亲?难道你不介意我以后给你生只小狐狸?”
他怔了怔:“你当真生不出娃娃?”
她叹道:“纵然我再修炼千年,也孕不出一个人胎!这是狐女的定数,天道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