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老龚紧张的回头看看自己刚才身处的位置:“不过肯定有东西!老古人就说这地方邪。天寒地冻里出现一片森林,那就是邪,我也是信了邪,追个东西能追到这里来。”
他跟着我们走了这一段路,一直是十分沉默的,我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他的呼吸很急促,脸上的表情配上那骷髅头蒙了一层皮的相貌,加上他那数量不多,手指长度,枯草一样的随风飘扬的头发,看着就感觉渗人,
我们自然是没心思再去看什么壁画了,我想起了另一拨人,或许是他们的人追了过来,然后被老龚给发现了呢?
师父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东西的?”
老龚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脑壳被舔了一下。”
“什么?舔?”
大家都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什么东西口味这么重,居然会用舌头舔这种脑袋?要不是现在环境特殊,我非得笑出声来不可。
见我们似乎都不相信的样子,老龚着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用左手食指从上而下戳自己的天灵盖,信誓旦旦地说:“真的,就是这里,后脑壳。”
看他说得煞有介事,我们不得不关注,我们现在拥有的光源其实是很少的,我们这一路来丢弃的东西已经不少了,我想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就算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我们或许也要找路离开这里了。宝贝虽然重要,但是性命更加重要,我可不希望因为我们物资的短缺而死在这冰天雪地了。
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麻烦似乎还没有解除,我们并不能够像自己想的那样想去哪就去哪,毕竟我们不是六神装的蒙多医生。
老龚转过身来让我们看他的后面,我果然看到他脑袋后面的头发被什么东西粘成一缕一缕的,摸上去还有些湿粘,肯定不是汗水,我也有点慌,这下大家都不开口了,知道他没有胡说。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我们站在一起,在四周来回的看。
师父问老龚刚才到底什么情况,老龚说,他正好好站着,后脑勺突然就一凉,隐隐约约感觉是条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随手一摸,发现头发有些湿,马上吓的叫了一声,回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我们几个人分析了一下,因为他说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而且后脑勺是湿的,如果这些事情不是他的幻觉,那就说明这东西有舌头,还有体液,也就是说,东西是活的。
突然只见,一个东西在我们照射的光柱的范围里一闪而逝,我头皮一麻,这里果然有东西。那个东西距离我们有些远,贴着墙壁,速度极快,我只来得及时看到一个影子,然后他就不见了。
因为搞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因此我们都不敢动,大家背靠背站在一起,这样一来不管哪里出现情况都能够及时发现。我突然怀念起了我们带来的大功率手电,要是有那玩意儿在,什么妖魔鬼怪在我们面前都得现原形。
“刚才那个鬼东西你看清楚了没有?”军哥用胳膊碰了碰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它的速度非常快,我又没什么特异功能,那就一眨眼的功夫,谁能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黝黑黝黑的一团,个头很大,有点象狼。”师父煞有介事地说。
“狼?这里如果有狼,是喝西北风长大的?”军哥显然不相信师父说的话。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我不由得撇了撇嘴,突然想起我们晚上遭遇到的狼群,它们的存在表明这里确实是有机会出现狼的。只是当时我们算得上是装备精良,对付狼群还算是马马虎虎,现在我们的装备折损严重,简直没法看,要是真遇上狼群,估计我们也只能交代在这里了。不过好在刚才跑过去的就一只,对我们几个人来说并不能构成威胁。当然,前提是它得是狼。
我们讨论来讨论去,什么也没讨论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角落里钻出来一条黑影子,我忍不住打开手电去照,这一次看得清楚了,这东西确实很象狼,浑身上下的皮毛黝黑发亮,体型比狼要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