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发着处子幽香的胸膛、随着独孤灭绝激动的情愫颤颤不已,每震颤一下,都牵引着石越那个愈加火热躁动的心。
石越咽了下口水,转过头去,情不自禁戏谑道:“我的胸怀虽然宽广,可是与独孤教主海纳百川的丰满酥胸比起来,仍自惭形愧,哈哈……真不知道独孤教主的胸是怎么保养的?形状也好,弹性也诱人……”
“呸……无耻之徒!”
独孤灭绝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每当石越羞辱她的时候,除了羞愤,心底深处居然隐隐有着某种期待,希望石越讥讽的更加大胆露骨些才好。
而就在刚刚,当石越火辣贪婪的目光落在自己丰满坚挺的酥胸上时,她便觉得酥胸震颤,滑过**蚀骨的痒。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希望石越能探出大手,当着自己羞愤的眼眸,狠狠揉捏自己的酥胸,那样一定会让自己感到歇斯底里的舒爽,虽然她明知道石越已经被紧紧绑住了双手,这邪恶的幻想,也不可能出现在眼前。
我的天啊,我是高贵圣洁的雪莲花,怎么能想这些羞耻不堪的东西呢?
独孤灭绝把这一切归咎于服用了春药的缘故,她用力摇晃着被春qing萦绕的脸蛋,强迫自己能伪装的清醒一些。
砰!
独孤灭绝狠狠踢了石越一脚,因此而开分的双腿忽然感到一阵空虚,她又娇喘着夹紧了**。
“混蛋,你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还敢如此嚣张羞辱我吗?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嚣张不够?残忍不够?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去,我对你的折磨远远不够,接下来,真正的羞辱即将开始。”
独孤灭绝冷厉而又充满水迹的目光,终于转移到了石越身下那傲然挺立的地方。
虽然怵目惊心,心慌意乱,但独孤灭绝仍抿着粉唇,直勾勾盯着看去,低声嘲讽:“这就是罪恶的源泉吗?”
石越似乎被独孤灭绝的火辣目光盯得蠢蠢欲动,却又不得不理性控制自己的情愫。
“独孤教主,你要干什么?你最好离我远一些……”
独孤灭绝道:“我不干什么,只是想铲除你骨子里的桀骜不驯!让你死前遭受一次歇斯底里的侮辱。”
她晃动了一下手中锋利的剪刀,缓慢向石越身下那丑陋的一团移动,似乎十分享受蹂躏石越的快感:“我要铲除你桀骜不驯的根源,剪掉你男人的尊严,让你再也没有底气如此嚣张,哈哈……试想一下,当你身下这丑陋的东西被我剪掉,你还会如此硬气吗?”
石越闻言,重重的叹息一声,怅然道:“独孤教主,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也只有你在服用春药后,依然能可克制住自己的**,依然能如此理性的想出如此阴狠羞辱我的办法。”
独孤灭绝忍着慌乱的心扉,剪刀已经无限接近那丑陋狰狞的东西,妖冶的冷笑:“最后关头,一刀下去,你就不在是男人,哈哈!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石越神情依然很轻松,眼神依然淡然平和。
他盯着独孤灭绝拿着剪刀、仍有些颤栗的玉手,劝诫似的说道:“收手吧,你……会吃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