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下了那匹高头大马,然后定下神来细心地打量了一番。
只见那匹健马浑身青se,体上更无半根杂mao。而且身长丈余,额高九尺。[]
追忆深得马痴真传,稍微一看便知此马并非寻常凡马。
然后略一思索之间,心中更是不由一喜。他心里暗道:“此马maose青青,莫不是马谱中有过专men记载的青海骢么?
想到此处,他心中更是不由暗自心喜。他曾听马痴任千里谈及过青海骢:言吐谷浑有青海,中有小山。其俗将牡马至其上,言其龙种。尝得bo斯草马入海,因生骢驹。能日行千里,故曰青海骢。
想到此处,追忆心中不由更是振奋。他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会,心中更是断定此马十有**必是那青海骢。
然后不由得开口叫道:“哎呦!刚才这马险些将我撞死了,不知这是谁家的疯马啊?”
此时,旁边跑来一个马贩模样的人,笑嘻嘻地陪着不是道:“这位少爷!这匹马是小人的,此马自买来以后,便因为其xing情暴烈,一直关在马厩之中。
哪知它今天突然发了疯,居然挣脱缰绳,独自跑了出来。惊扰了少爷,还望原谅在下。
追忆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我看此马现在倒也驯服,好像还跟我有点投缘。只是不知这匹马儿是否愿意出售,要价大概又是多少?
那小马贩自从得了此马在手,就犹如捧了一个烫手山芋在手一般,日里不知蹬踏了多少客人。
此番见追忆开口询价,更是忙不迭地夸赞追忆眼光好,心里实是将这匹瘟马给送走了事。
因此,他也并不急于赚钱,自然是给了追忆一个极为便宜的价格出手。
追忆也不还价,只是提出用自己的两匹健马置换这匹青海骢。
那马贩哪里识得此马乃是千里宝马,心中想着小子莫不是方才被吓傻了。居然要用两匹上好的健马换自己这匹疯马?
这笔生意当然做得,那马贩自然二话不说,连口答应之下,为追忆牵过了宝马。
追忆心中忌惮那老者和中年汉子,见马贩答应jiao换,自然也就不说什么。急匆匆地将那宝马牵了过来,随即翻身上马,便向外面小跑而去。
他刚刚出得市集之时,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快跑。
因此一溜小跑之后,约莫行出了五六里的路程,然后才放开四蹄,向那西边直奔而去。
这一路快跑下来,追忆更是又惊又喜。起先他还不敢完全断定此马就是青海骢这等千里名驹。
但是经过这一路疾驰下来,追忆只觉两边的景se不住倒退,双耳更是被风灌得呼呼作响。要论及速度,此马实不亚于赤兔多少。
这样一来,追忆心中再无疑虑,此马定然便是那青海骢无疑。
这样一路狂跑了约莫有了大半个时辰,追忆心想此马速度极快。估计已经将那老者和中年甩得甚远,心中不禁暗暗放下心来。
他看看此时天se已然接近正午,腹中不禁感到有点饥饿。
他放缓马速,在附近找了一处空地。然后拿出包袱,从包袱内拿出一卷大饼和一些卤rou出来。
然后追忆反手又从包袱内翻出一个葫芦,把葫芦的瓶塞一把,顿时酒香四溢。
原来慕容山庄内的冉威和萧猛等人,都是天生的英武豪勇之辈。这二人平素再也好酒不过,而且平日里就爱拉着慕容追忆与他们一块痛饮。
久而久之之下,追忆居然也被养出了酒瘾。有时闲来无事之时,居然也爱喝上几口。
因此,他此番赶赴昆仑山之时,早就在路上准备了一些酒食。
而且又适逢今天喜得宝马,更又将两名不知名的神秘高手甩得远远地,心中不由更是高兴。
他欣喜之下,更是想要庆贺一番。因此乘着腹内饥饿,他顺势就将酒食取出。自斟自饮之时,又就着卤rou和大饼饱餐了一顿。
这样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追忆不由得吃得有了两三分醉意。
他抬眼细看那匹宝马,不由得却是越看越是得意。
他见那宝马被人养在马厩之中,平时缺了人照料。因此其神态虽然极为神骏,但是总不免感到有点邋遢。
他心中顿时感到有点为之美中不足,当即便找了一处水源,来后取水将那马儿冲洗了一番。
果然,那马儿经过一番冲洗之后,其maose更见光鲜亮丽。而且那马被追忆洗的浑身舒泰,更是不断亲昵地用脖子轻轻地擦着追忆的身子。
追忆呵呵直笑,心中更是益发地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