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徐天宇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着球赛,一边不时地翻开着本市的花边新闻,不约一会儿,又有好几名镇上机关的负责人过来找他汇报工作及关于一些牢骚。
等到送走这些人,都已是晚上九点了,徐天宇准备把房门关上,关了客厅的灯就往楼上走去,推门进去,一杨晓芸还在专心批改作业,他则又退了出来往楼顶走去,结果一上去,这才发现徐宁娟已经在那里打电话了,从说话的语气中来,似乎是在吵架。
见状,徐天宇则停坐在一边去,也不去打扰,大概听了一小会儿,这才知道徐宁娟这是在给李江打电话,一想到李江在外面包养女大学生的问题,他由不得思索了起来。
许久过去,徐宁娟挂了电话,双手搂着膝盖蹲坐在地上哭泣了起来。
见状,徐天宇只好轻走了过去,蹲了下来,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关怀了起来,“徐姐,怎么了?”
透过月光,徐宁娟抬头望了徐天宇一眼,赶紧擦了擦眼泪,破笑道:“没什么,没什么。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呀?”
刚才徐天宇都听清楚了,他徐宁娟还想隐瞒,也就不揭穿了,“刚刚走上来就到你哭泣了。”
“我哪里是哭泣啊?”徐宁娟站了起来,拍了拍硕大的屁股,“好了,我要去睡觉了,就不打扰你晒月亮了。”
擦,这就走了?徐天宇望着身穿睡衣的徐宁娟婀娜地挥了挥手,也只好浅笑地寒暄地应了句:“好!”
在楼顶上小坐了一会儿,徐天宇也是自觉没趣,也就下楼去,一徐宁娟的卧室已关灯,而他的卧室却还亮着灯,他推门走了进去,一杨晓芸还在批改着作业,他则不高兴了起来,“老婆,怎么作业这么多啊?你不只支教的吗?还有这么多作业要批改啊?”
“额?”杨晓芸放下手中的笔来,“我在备课呢?作业早就改完了!”
“老婆。”徐天宇走了过去,把手搭放在杨晓芸的两边酥肩上,又在她的脸边上蹭了又蹭,“支教不是说一年吗?怎么又延长了?”
“我主动要求地咯!”杨晓芸转过头来,眨了眨眼,“当初原本是一年就可以回去省里了拉,这不遇上您了咯?因此在七月份回去拿毕业证的时候,我顺便去教育局那里要求延长了拉”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这学期完了,别支教了好吗?”徐天宇试探道。
“什么三天就过年啊?不是还有两个月吗?”杨晓芸疑惑不解了起来,随即她明白徐天宇说的是元旦,顿时笑了起来,“如果我不教书了,你让我做什么啊?你一天到晚地忙,又没时间陪我!”
忙确实是忙了点,徐天宇不否认,“老婆,小浩那里缺少一名信得过的财务人员,你过去帮帮他好不好?”
“不好。”杨晓芸皱起眉头来,撒娇道:“我又不是学财务,那懂管帐啊?再说了,我喜欢教书,喜欢跟小孩呆在一起!”
“老婆这么聪明,想学还不容易吗?”
徐天宇慢慢引导了起来,但是杨晓芸丝毫不愿意放弃教师身份,他也懒得劝说了,只能在孩子方面上想办法,因此又是一夜的激情奋斗,弄得就连睡在隔壁的徐宁娟听到不断传来的轻微呻~吟~声也都受不了,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下去了,最终还是去浴室浇了一身的冷水澡,这才心静了下来,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才睡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徐宁娟拉着两只熊猫眼对着镜子化妆了起来,但是怎么化就是化不掉昨晚失眠造成的黑眼圈,她叹气了叹气,回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再想到自己都半年了,也没见李江回来喂饱她过,由不得伤心了起来。
越想越伤心,最终还是忍不住哭泣了起来,直到眼就要上班时间,她则匆忙换上修身的白色带有黑色斑点的衬衣及紧身的金银色裤子穿上,又稍微对着镜子梳理一下头发,这才披上一件外套提着包包急忙上班去。
刚走到党政办的门口,正好远远到徐天宇手拿着一份资料文件朝这边走了过来,她则微微浅笑地冲着他点了点头,这才就推门走了进去,一大家也都早来了,她了一下时间正好,由不得舒了一口气,“还好,没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