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儿的印象里,池怀虚这次下山的时间好象是最长。初开始的两天里,雪儿还并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她和小乐、小江还被小长假过后的事务缠身,不得轻松。小乐的这两天的牢sao也特别的多。
“雪姐,我觉得好不公平,”这天,当她们几个人守在洗衣机旁,等待洗衣机里的床单等东西甩干的时候,小乐又开始了她的牢sao,“我们在山庄里的地位最低下了,山庄里忙起来的时候,什么事情也要叫我们,哪一点不到,不是靳师傅骂,就是曹经理训的。可是等山庄上忙得差不多了,你看,他们全都休息了,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还在忙。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跟我们帮一下忙呢。”
“就是,”小江看着眼前堆得如山的床单和被套,也皱起了眉头,“这么多的东西,我们洗到明天也洗不完,他们倒是好,池经理下山去休息了,靳师傅也回家了,杜平原没有事,一早上就下山跟董光他们打牌去了,只剩我们三个,在这里忙个不停,唉,我们命可真是苦。”
雪儿站在餐厅的楼顶上,眯缝着眼看着眼前刚刚晒上去的一排排洁白的床单,伸了伸懒腰。“其实也没有什么,”雪儿望着远方的山峰笑了一笑说,“多做一点也累不着,反正我们这两天也没有事,在山上也无聊,慢慢地洗呗,谁让咱们没技术的。就只有干这些体力活了。”
“这话我可不爱听,雪儿姐,谁天生的就有技术,我们还不是没有机会学。假如有机会,我保准你雪姐学起技术来比谁都快。瞧那个杜平原,笨得像头牛似的,跟了靳师傅学了一年多的,到现在也还只能下个面条炒个花饭什么,他还整天不知多轻松呢。说到底了还是我们是女孩,他是男孩。”
“这和男孩女孩可没有关系,”听到小乐这样说杜平原,小江显得有些不乐意,“其实我看杜平原还是很聪明的,要不董光他们打牌总是输给他呢。关键我看是靳师傅不肯教他。”
“我一说杜平原笨你就护着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小乐听到这里,望着小江坏坏地笑。
“我可不像你那样,瞧你看董光那眼光,恨不得把他吃了,你才是喜欢上董光了吧,他什么时候娶你啊,我看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粘得像是棉花糖似的。”
“哎呀,看你瞎说,我看你想杜平原娶你才是。”小乐的脸被小江说得通红,她放下手中的床单,跑过去想掐小江,“看我不揪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