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二十年前我还未出生的时候,羽界遭到月界的攻击,但区区几个月士肯定攻不下羽界,但还是造成一些混乱。也就是那时我的父母在混乱中被迫来到人界,随后我在人界出生长大。无论是祖先们的仇恨还是我个人的遭遇都与可恨的月界逃不开干系!”
“我觉得你的世界太过非黑即白了。”夏依听完章一泽的话,低着头说道,“我不知道羽界的存在很正常,毕竟我成为月士才五年多,在七年前我还和路远寒一样只是人类呢……你说的那些仇恨和现在的月界都没什么关系吧。”
章一泽并没有反驳夏依,低着头看着桌子不言语。而纪小季却是哈哈一笑:“可我和羽界的仇恨可是实实在在的!”纪小季完全不顾众人,站起身来。
“至少在十年前,我还过着与正常人般无异的生活,可那天却让我见到一场奇怪的雪,那年我才八岁,那场雪后我却从此昏迷了,再度醒来已是两年后了……然后就获得了这令我困扰的能力,以及被迫加入相同命运的意界人的圈子,若不是承蒙枯人前辈的多年照顾,我估计都难以生存下来。全是羽者毁了我的命运!”
“纪小季先生!”枯人似乎有些激动,“鄙人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虽说你的能力来源是因为羽者的攻击,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请相信我!”
纪小季看着忽然如此严肃的枯人,有些不适应,挠挠脑袋,说:“算了算了。都看你这样说了,但十年前的事情我总会找羽者们问个明白!”
“那个……”路远寒看着面前神情各异的众人,总算找到一个开口的机会,“你们都说完了是吧?”
其余四人都点点头,路远寒也配合地点下头,表情呆滞地说:“呃……我的身世没有你们那么离奇。就是有一天莫名其妙看见阱了,又看见夏依了,然后在森林中打了一仗,接着就是和你们的这次聚会了……呃。没了。”
路远寒的发言让四人都差点笑出声来,路远寒歪着头嘟囔道:“真是的,直到现在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
“不,路先生。”枯人看着路远寒,“这场决战,需要你的参与。至于原因还不能说。”
“喂。”路远寒双手拍向桌子,站起身来,“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这些深仇大恨究竟与我有多少关系,我只是个普通人,要夏依训练我也仅仅是想保护我身边的人罢了。你们口中的什么决战什么宿仇为何总要把我卷进去。”
“现在还不能说……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我不想明白而且我觉得我也不用明白!就这样,我走了,翘了一下午的课居然来参加这样的讨论。”路远寒离开桌子,对夏依说,“你若想留在这里也可以,把我的**还给我,我要回去了,我还要给我妹妹做饭!”
“路远寒先生。请留步,请听我说完最后一句可以吗?”枯人伸出手拦住路远寒。
“直说无妨。”
“那群月界叛徒在人界的目的就是你妹妹——凌语晨。”
“什……什么!?”路远寒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我……我妹妹。”
“路先生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月界会突然派出两位月卫级的人物来观察你这个人类,而在以往一个月也难出现一只阱的这小镇会在这段时间内频繁的出现,最后出现孽阱甚至可能已有通阱混入了。路先生你就不好奇为何和你接触过的人都会遭到阱的攻击,无论是那两个混混还是你的同学吗?”枯人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路远寒的眼神完全黯淡了下来,冷冷说道:“有人保护我妹妹吗?”
月界。
“总阁主。已在人界发现所有目标人物,无论是消失六十年之久的青田涉还是二十年前从羽界逃出的章家人后代,以及十年前实验失败的纪小季和七年前意外死亡却成为月士的夏依,全部在人界石镇发现。请总阁主下达命令。”
“这一天总算来了,但……还有没有一个叫路远寒的少年和凌语晨的少女。”
“报告总阁主,路远寒此时正与青田涉在一起,凌语晨已被我们的人包围。”
“那就好……该是放出通阱和幻阱的时候了。上百年了,总算该有结尾了。”
(未完待续。之前的疑问总算得到解答,但枯人口中长达几百年来四界的恩怨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真相?而这五人与这位总阁主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