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尊揉揉儿子的脑袋，不想跟儿子聊这个话题：“睡觉。”

小宝大着胆子，八爪鱼一样缠住顾至尊，顾至尊把他掰开，很快小宝又缠上，他恼火的道：“你怎么跟我小时候一个样，喜欢这么缠着人睡觉？”

小宝哼哼两声，冷嘛，爹地身体暖烘烘的，他当然要靠过去取暖咯。

不过，“爹地小时候也喜欢缠着人睡觉吗？”

看不出来诶。

“我小时候喜欢缠着你亲叔叔睡。”

谁哦？

“和爹地长得一样的叔叔吗？”他总是分不清，每次都弄错。

顾至尊伸出一直手臂给他做枕头，父子两随意的聊天：“对。”

小宝：“为什么叔叔和爹地长得一样呢？”

顾至尊：“你要是有个兄弟就好了，有个兄弟会很好玩。南琛叔叔家的小哥哥跟你差不多大，以后你们可以做好兄弟。”

小宝听着，听着，熟睡了过去，顾至尊等他彻底睡着之后，又坐了起来，一个人在阳台上，静坐着抽烟。

天气很冷，无声无息的飘着雪。

前几天也学过雪，可惜地上还没积多少就花掉了，他记得小宝很扫兴，顾至尊看着这漫天的鹅毛大雪，心想，明天小宝醒来，该乐屁掉了。

烟，一根一根的燃尽，其实他并没有去抽，只是看着烟自然而然的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