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件事,晚饭时在餐桌上白悦频频扭头看白黎,引得坐在对面的白驰和张素洁都有些诧异。
白驰觉得莫名其妙:“白悦,你是不是脖子出问题了?”
白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黎恍若未觉,安安静静吃着饭。
法国巴黎
玛德莱娜凯悦酒店
豪华套房内,一名金发男子睡姿不雅的躺在沙发上,大张着嘴,鼾声不断。
他头顶处站着的一名二十来岁的金发青年,手里捏着一颗白嫩的棉花糖,考虑着怎么塞入这个“噪音制造器”里。
坐在吧台前慢条斯理品着红酒的男人不紧不慢道:“瑞安,西里尔若是醒了一定大发雷霆。”
“可是他太吵了。”捏着棉花糖的青年无辜地眨了眨眼。
在窗边站着抽烟的男人拨了拨一头乱发,懒洋洋伸了个懒腰道:“好了,我去换霍恩进来。”
他似乎有点微醺,胡渣满面的脸上带着一丝熏染的红色,脚步虚晃着往门边走去,手刚上碰上门把,房门却忽然被推开,重重砸在他脸上。
“唔--!”他被砸得七荤八素,后知后觉捂住鼻子,踉踉跄跄退到一边。
而穿着整齐的白色衬衫,整齐的银灰色西装裙的黑发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来,手里捏着卫星电话,微微低着头,肩膀轻轻抖动。
众人一愣,皆是挑眉看着女人。
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脸纠结地喊道:“紧急状况啊!”
说完抱着头弯腰垂到餐桌上:“紧急状况!紧急状况!”
“发生什么事了?薇薇?”瑞安顺势将棉花糖扔进西里尔的嘴里,诧异地走过来。
西里尔顿时被噎住,面色涨红地挣扎着爬起来。
“有没有搞错!原本说好的几单生意全部被人给搅黄了!梅路安打电话来一顿臭骂,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抢我生意!”薇薇愤怒地捶了捶桌子。
“这么生气,看来是真的很紧急。”喝着红酒的男人摇晃着酒杯道。
“睡觉的起床!喝酒的停下!流鼻血的现在给我止住!这几单我一定要搅回来!”薇薇拍着桌子立起身子,轻咳一声,眯了眯眼,“那么,任务开始!”
“Yes,sir!”
“Yes,sir!”
……
咚咚咚--咚咚咚--
白黎睁开眼,欧式的吸顶灯和洁白的天花板,她按了按太阳穴,哑着嗓子道:“抱歉,我睡着了。”
“快起来吧。”隔着门张素洁的嗓音有些沉闷,“午觉怎么睡了这么久,快赶不上冷市长的生日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起来。”后知后觉想起来白进志曾经说过,周六傍晚有冷市长的酒会。白黎起身,觉得脑袋有点懵,太阳穴有些发疼,嗓子干涩胀痛,她知道自己应该是患了医学名为上呼吸道感染的病了。
她站起身,走到桌前灌下一杯水,看着梳妆镜中与薇薇威茨曼七分相似的容貌,想起刚才的梦境,一阵恍惚。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
白黎下楼时,除了白驰还在厕所里,白进志夫妇和白悦已经穿戴整齐了。
白进志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一条面料极好的黑色西裤,张素洁穿着一条紫色的晚礼裙,显得高贵典雅,白悦恰和张素洁相反,穿了一身耀眼的红色晚礼裙。
连白驰也穿了一身咖啡色的西装。
搞得还挺正式。白黎微微垂眸看了看自己的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