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威廉轻咳一声，将视线移到了杰克·斯帕罗身上，问道，“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过几天等所有人与家人一起过个圣诞节，我们就开始吧，”杰克·斯帕罗思考了片刻，脸上带着了一丝犹豫说道，“我觉得总要告个别会比较好。”

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是对于杰克·斯帕罗的犹豫，威廉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算是应了这个时间。

“斯托克先生。”

这时，迪恩·温切斯特犹豫了一下，开口了，他看起来像是知道威廉与杰克·斯帕罗在说些什么，“我听说解除诅咒相当于召唤恶魔，是这样么？”

“的确。”

威廉并没有隐瞒，点头说道，“破除诅咒很麻烦，因为它具有不确定性，要知道你并不知道那个恶魔的具体情况，所以，选择破除诅咒的方法也就不一样。”

“打个比方，如果是一个低等的恶魔，那么，我们就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召唤出那个恶魔，几乎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其杀死，然后他的魔力自然也会消失；另一种是那个恶魔是高等恶魔，这个时候，如果是一般的解咒师，他们会选择‘附灵’，也就是借用神灵的力量来消灭这个恶魔，不过它的代价很大，具体要看你要对付的恶魔的等级以及你能够借用到那位神灵的力量，要知道，每一位神灵的偏好也是不同的。”

等威廉解释完，迪恩·温切斯特沉思了一会儿，倒是一边的山姆·温切斯特看着威廉开口了。

“那你呢。”

“我？”威廉说道。

“是，你刚才说了，一般的解咒师，不是么？”山姆·温切斯特看着威廉挑了挑眉说道。

“的确是。”

威廉笑了一下，看着山姆·温切斯特越看越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让他觉得十分熟悉，不由自主的频频看去。

“你······”威廉有些疑惑，又有些迷茫，他看了山姆·温切斯特，问着，“你身上的力量不是你的，是谁的？”

“力量？”山姆·温切斯特一愣，“什么力量？”

“你没有发现么，”威廉说着，带着一丝迷茫，“你身体外围包含着一股力量，这个力量很强大，很······熟悉。”

“你也·····不知道？”

迪恩·温切斯特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切的看着威廉，问道，“那么，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么？”

“你想要消除？”

威廉一愣，他看向迪恩·温切斯特，说道，“虽然这股力量并不是他的，但是，如果他好好利用，说不定会变成以为灵力高手。”

“恶魔的赠予，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不会不有什么阴谋。”

迪恩·温切斯特耸耸肩，说的有些悠然，但是他的语气却十分坚定，外表的放荡与内心的坚定，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恶魔的赠予······你是说这力量是恶魔的？”

威廉想了一会儿，看着迪恩·温切斯特问道。

“死的，因为我觉得除了那件事，不应会有其他的事情了，”迪恩·温切斯特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默，就连一直显得有些急躁的山姆·温切斯特也跟着沉默了。

“什么事情？”

杰克·斯帕罗好奇的问道。

“那天，我的母亲去世了，是被杀死的，”迪恩·温切斯特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的令人心痛，“那个时候，只有山姆与母亲在一个房间，等约翰进去的时候，山姆安然无事，但是母亲却被钉在天花板上，身体燃烧。”

随着迪恩·温切斯特的话，威廉迷迷糊糊中好像觉得自己也曾见过这样的场景，四周是高大的不知名的黑色材质，两边点燃着火把，一个身穿着黑色袍子的男子站在火焰后面对着他微笑，而他的后面则有一个人被钉在墙壁上，胸口处插着一柄长剑，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胸口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染红了白色的毯子，而他的后面一群衣服样式古老的人，正对那个死去的人欢喜的喊着，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那人正对着他，但是他丝毫看不清那个人的容貌，只可以看见他的嘴一动一动，念出了一段话，具体是什么，他并没有挺清楚，但是他唯独听见了最后的五个字。

“······白色的小羊。”

白色的小羊？

那是什么东西？

威廉迷茫的时候，他身边的华生晃了一下他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威廉，你怎么了？”

华生看起来有些担心，“你刚开看起来怪怪的。”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好像也曾看见过类似的场景。”

威廉说着，表情显得十分迷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件事，还是我曾经做过这样的梦，记不清了。”

“记不清？”

迪恩·温切斯特显然被威廉的这个说法给说的疑惑起来，“难道你原来的记忆······”

“我的记忆是去了很多，我······记不清楚了。”

威廉想了一会儿，摇头。

他对于原来的记忆都十分模糊，最深刻的就是威廉·斯托克的记忆，其次就是他作为魔法师的时候，那段记忆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相对于之前的所有的记忆全部忘记，只是隐隐记得他的师父一个人而已。

但是，他师傅是是谁？长得什么样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