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冰蚀术,很显然的,就是属于腐蚀系的一种。
杜昂一拍自己的脑门:“太糊涂了,刚才光注意上面的寒气冰碴了,却忘了伤口上持续不断的效果……嘿,这么明显的腐蚀术都没看出来,自己这么长时间的魔法书看来是白背了!丢人!”
“你怎么了?”费德勒看见杜昂突然一拍脑门,很奇怪的问道。刚才杜昂是在心里跟饼饼说话的,费德勒和柯察金自然是一句都没听见。
“哦……没什么!”杜昂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这里跟饼饼说话,但是对于柯察金和费德勒这爷俩儿来说,自己这就是走神儿了,对一个有用高素质的贵族来说,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杜昂感到有些羞愧,脸红了足足一秒钟。
“杜昂……”费德勒盯着杜昂看,之前他已经知道杜昂的名字了:“杜昂,我爹的伤,你能治吗?”
“我?治伤?”杜昂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他怎么也没想到,费德勒居然会问出这种话来。
拜托,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哪会治伤啊,我又不是医生。
“是啊,你刚才给我治伤治的挺好,我爹的伤,你一定也有办法吧!”费德勒是个直爽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也不会绕弯。听他这么一说,杜昂立刻就知道毛病出在哪儿了。
之前费德勒被幻鼠用毒针扎伤,昏迷不醒,是杜昂给他挤了毒血抹了药,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费德勒把杜昂当成是一个医生了,而且还是能够妙手回春的那种。
杜昂心里这个冤啊!
拜托,我给你治伤是不假,可你那伤跟你爹身上这个伤能比吗?给你缠个创可贴你就让我上手术台去做心脏搭桥,这tmd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不行不行,治伤救命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儿,一个不留神不但伤治不好,连人都弄没了,看看那些误人姓命的庸医下场,哪个不是被人骂的狗血淋头?哪个没挨过打?这都是小事,关键是吃饭睡觉都怕冤死鬼来找自己,一辈子良心都不得安生。
太惨了!
不行,这事儿不能干!
杜昂刚想拒绝,可就在这个时候,可能是牵动了一下伤口,柯察金额头上的青筋猛地跳动一下,黄豆大的汗珠滴滴滚落,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痛苦。
再回头看,费德勒正在眼睁睁的等着杜昂回答,满眼的期待,满眼的信任。
杜昂心软了!
他在心里问饼饼:“饼饼,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个冰蚀术吗?”
“知道!”冰冰回答的很干脆。
“你确定?如果你知道的话,我想给他治伤,但是你也知道,人命关天,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知道就是知道,我骗你干嘛?”
“那好!”
有了饼饼的保证,杜昂终于放心大胆的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行!”
……
治疗冰蚀术需要一些特殊的草药,需要到树林深处去采集,今天太晚了,只好明天再去,当天晚上,杜昂就住在了费德勒的家里,当然了。不是在屋子里面,而是在屋外一块还算干净平整的空地上,屋里实在太味儿了。
今天的晚餐,是生烤狍子肉。
杜昂拢起一堆干枯的树枝,一个火球术砸下去,火焰燃烧起来,很简单的一个魔法,费德勒居然看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有人在这么近的距离施放魔法。
他很好奇,也很向往。
也难怪,任何一个第一次亲眼看到魔法神奇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费德勒嘴很笨,一边吃一边聊天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但是他的热情,杜昂还是能够很深切的感觉出来,尤其是对于杜昂刚刚露出来的那一手小小的魔法,费德勒更是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和兴趣,而当杜昂说起外面的那些花花世界的时候,这个自打出生开始就没进过城的土鳖更是悠然神往,恨不得马上就能从这里走出去,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
两块香喷喷的狍子肉下肚,憋了半天的费德勒突然一抹嘴,问杜昂:“我想学魔法,你能教我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