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公审”大会,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吕布军众将还好,毕竟是从长安开始就一直跟着吕布转战各地,一路见证原本不堪的秦旭一步步的走到台前,最终同吕玲绮定亲,成了吕布的女婿,兖州同曹cao一战更是几乎令所有人都欠下秦旭好大的人情。就算不看在吕布的面子上,秦旭一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没有什么近臣架子的行事作风和同吕布麾下高级将领高顺成廉宋宪等之间的亲密关系,也使得秦旭在吕布军中威望不低。
但那些临淄本地原属的官员以及青州士族在临淄为官的青年才俊,因为对秦旭出身的蔑视,和当初当众抢了大才女蔡琰的“恶劣”事迹,反倒是对秦旭多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不带这样的吧?
本以为犯了几乎所有人主都忌讳的越权大罪,最起码也要受些惩处的秦旭屁事没有,反倒是同样打着巴结吕布,趁机踩着秦旭上位心思的仓曹主事吴篪,被暴怒的吕布指派了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灰溜溜的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可以说这件事情,也使得青州文武彻底的看清了秦旭在吕布心中的地位。吕将军疼女婿那是真的没的说啊,几乎都到了纵容的境界了。
“秦旭,爹爹没欺负你吧?”吕布军文武一脸古怪的散去,秦旭低眉顺眼的跟着吕布回到府内,尚未到府门,就被早就候在那里的蔡琰同吕玲绮堵了个正着。蔡琰还好,虽然眼眸中浓浓的关怀之意溢于言表,但毕竟碍于吕布在场,不好太过言明;但吕玲绮就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了,一把拉住秦旭的衣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吕布脸都快黑透了,只顾着上下打量着,眼眶中蒙上一丝雾气。
“咳咳,没有没有,主公还帮我出气了呢!打了个心怀叵测的坏家伙的屁股!”秦旭尴尬的看了眼嫉妒眼都红了的吕布,赶忙暗中冲吕玲绮使了个眼se,小心的回答道。
“爹爹!”吕玲绮也注意到了吕布的异样,小脸微红,甜腻腻的勾着吕布的大手,摇啊摇的,令吕布顿时眼角露出几丝笑纹,眯着眼享受之极。见吕布在吕玲绮的手段下这么好哄?令秦旭颇感无语。
“秦旭,别以为刚刚没处罚你就得意忘形,给我滚进书房等着,这事还没完呢!”吕布瞪了眼秦旭,终于想起了还有秦旭和蔡琰在旁,揽着吕玲绮的肩膀,冲秦旭恶狠狠的说道。
“诺!”秦旭歉意的看了眼自回来之后还没有见过的蔡琰,苦笑应和道。
“爹爹!!你怎么这么凶?哼!不理你了!”吕玲绮见状,挣脱吕布的手臂,不依的说道。
“吕将军找秦旭去书房肯定有要事要谈,玲儿不要胡闹!”蔡琰见吕布和秦旭都被吕玲绮的娇嗔弄的有些尴尬,便拉过吕玲绮的手,给了秦旭一个放心的眼神,温声对吕玲绮说道。
“哦!”吕玲绮听了蔡琰的话后,乖乖的放开了手,也算是间接的令秦旭躲开了吕布恨不得要杀人的眼神。
“秦主簿手段挺高的么!”书房中,吕布和秦旭一对翁婿沉默良久,突然酸溜溜的说道。
“主公谬赞谬赞,还是主公教导有方!”秦旭偷眼打量了一眼吕布写满全脸的嫉妒之se,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也算是给吕布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嗯哼!少来这套。我问你,糜家这等商贾之家,向来逐利而无义,你究竟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让他们这般出血?”秦旭毕竟是吕布的女婿,而且“认罪”态度良好,对于秦旭的讨好,吕布生受了,将话题转向别处,皱着眉头问道。
“不过是一份在长安乱时得到的一份制海盐的法子而已,反正我们目前势力范围还没有到沿海之地,留着也无甚用处;不如拿出三成利润来全权交给糜家去做。一来有了共同利益,能更好的将巨贾糜家绑上我军的战车,至少也能保证我军军资粮草无虞;二来也能给徐州插个钉子!”秦旭见吕布听的认真,正se说道:“主公虽是青州牧,但只据有临淄一地,外有四面环敌,黄巾肆虐,内有官吏数量不足,品行难料之忧;各州郡同主公貌合神离,境内又多山靠海,没有战略缓冲之地,又没有外援臂助,久守必失,因为旭此次不得已行此越权而为,尚请主公恕罪!”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吕布挥手打断秦旭的请罪之语,说道:“你弄回了这许多粮食,也算是解了我青州燃眉之急,这些言不由衷的酸话就不要再说了,省的再给些小人口舌可趁之机。这些天也苦了你了,多抽些时间陪陪玲儿吧,你不在的这几ri,玲儿也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