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吞吐量200万吨的亚历山大港落入德军手中,长期困扰德意军队的后勤问题从根本上得到解决了。”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牧童赶着一群羊在吃草,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如果说非要找出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也就是一只公羊爬在母羊身上作活塞动作,频率非常快。
汉斯无聊地收回目光,不由惊叫出声音来:非洲军团司令部。平日里恃才傲物、狂傲不羁的他一脸惊慌:“你,你带我到这干什么?我没干什么事呀,只不过眼巴巴地看了你几眼,这不算什么事吧?”
红发女军官摘下军帽,歪着头甩了下头发,那种潇洒与妩媚让汉斯心里痒痒得忘记了害怕,思想又开了小差:如果把这个女人揽在怀里,压在身子底下,那种**的味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他的头上挨了她一巴掌,这妞下手挺重的。他想逃跑,转眼一想,我没干什么事呀?既然如此,听她发落吧,“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不由自主地跟在她后面,一双渴望的眼睛盯着急促起落的黑牛皮靴子,升腾起一种冲动,真想把那双小脚抱在怀里……
汉斯被她的那双脚牵引着,不知道经过多少个房间,进入一间大房子里,猝然听到一个熟悉得使人害怕的声音:“冉妮亚,丽达上飞机了?”“她明天返回。”冉妮亚往旁边一闪,汉斯一下子暴露在大首长面前,元首指着他望着冉妮亚用眼睛发问,她站到元首跟前,顺便拍去他肩膀上的一点白灰,指着汉斯介绍道:“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你不是老提起他吗,怎么到了跟前却认不出来了?”
“汉斯,非洲之星,我的王牌飞行员。”元首满面笑容向他伸出手,汉斯激动万分地上前伸出双手,手抖动得非常厉害,找了半天才抓住元首的手,并把抖动传给元首。
汉斯抓着元首的手,唠叨着见了到元首感到非常激动,浑身增添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之类的场面话,同时冉妮亚向元首介绍情况,汉斯发现元首心不在焉地听着他的赞美,全神贯注于冉妮亚的解释:“他在机场大喊大叫着要把英国人发明新式炮弹的事情当面向你报告,所以我把他带来了。”
元首朝他点头:“嗯,不错,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如果大家都是像你一样的有心人,何愁国家不兴旺,帝国不发达。”元首不经意地瞥了眼他紧握的手,汉斯赶紧放手了。
元首默默听了他的介绍,补充道:他说的那种高射炮弹是无线电近炸引信。二战初的各种高射炮对空弹药,多采用碰炸引信,弹头必须直接击中敌机,引信才能使弹头爆炸,否则就只会与目标“擦身而过”,命中效果较差。
而无线电近炸引信则可以在发射后开始启动工作,通过发射无线电波,连续测量本身与目标间的距离。当弹头刚刚飞过与目标最接近点的一刹那,无线电波测量到的距离从逐渐缩短变成逐渐拉大的一瞬间,无线电近炸引信就会引爆弹头,这样产生的弹片和冲击波可以对目标造成一定波及杀伤,这就大大提高了高射炮的综合射击效果。
李德下结论说,德军轰炸机在红海遭到严重损失,主要原因就是英**舰在舰载雷达引导下,用这种无线电近炸引信造成的。
他转向鲍曼有点激动地说:“英国人的雷达技术远远走在我们的前面,现在又发明了这种炮弹,而我们的科学家呢,连鱼雷的可靠性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在大战之初,一艘德国潜艇向一艘英国邮船发射了四枚鱼雷,结果一枚都没爆炸,事后得知,邮船上坐着丘吉尔。”
鲍曼附合道:“是呀,天不灭丘吉尔啊。”“不怪天,只能怪我们吃干饭的科学家。有些事情怪我们自己。有多少像爱因斯坦一类的科学泰斗远走他乡了?”
“他们都是犹太人。从眼前看,是给我们造成了一点损失。可德国民族更加纯洁了。”鲍曼满面通红地争辩道。李德转过身偷偷叹息了一声。连鲍曼都这样认为,可见种族主义在他们头脑中深深扎下了根啊。
元首想给汉斯授勋,却发现帝国主要的勋章他都得了个遍,因为从波兰战役到现在,他已经创下了击落263架敌机的优异战绩。元首许诺,等他突破300架大关后,给他授予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
冉妮亚送汉斯出门,两人默默无言地走过长长的走廊,在门外握手告别。汉斯走了几步,摘下他的钢笔送给她,恭维她说,冉妮亚是他今生见过的最美丽最有气质的姑娘。冉妮亚随手送给他一本笔记本,他千恩万谢地收下了,还在冉尼亚面前把笔记本紧贴在他的胸前。
冉妮亚转过身,暗自摇头,摘下笔帽在手上划着,却发现墨水干了。她急转身,望见德国王牌飞行员身披夕阳大踏步向前迈步,走到很远转过身,看到冉妮亚还在目送他,他兴奋异常地跳跃着向她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