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不过你得陪我一块进去!”黄鹏远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所以他一定要拉着他。
“好吧!”任昙魌苦笑着摇摇头。
“好吧,算你说的都是真话,不过这墙壁上面的那副画呢?”在确认了父亲的鼻息之后,黄鹏远才放下了心来,但是当他瞥之间却见那墙壁上的油画不见了,他的警戒心立马就起来了。
“既然你问到这儿了,你我就说了吧。我怀疑你父亲之所以会这样,就是这幅画惹的祸,你不觉得这画上有问题吗?”任昙魌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我们也知道问题是出在这画上面,但是我父亲如果见不到这画的话他就会发狂的,所以我们都不敢动这画,不然这局面是很不好收拾的!”说着话,黄鹏远的眼睛里闪出了兴奋的神色来,心说这人还真是有些本事,因为仅仅让父亲睡眠这个招数之前的那些人所没有想到的。
他清楚的记得之前有一个和尚让人找来有水桶那么粗的绳子趁着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绑住了,然后强行把那幅画拿走,结果老父亲突然天生神力,竟然把那水桶般的绳子给挣断了。
更为可怕的是就他父亲那枯瘦如柴的身体竟然还把取下油画的大和尚给打成了重伤,自从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也奠定了现在他们家门可罗雀的景象。
所以看到这少年既可以拿走画像又能让老父亲不发狂,他心中就有了些许希望,说不定还真能治好呢,所以现在他的态度也比之前热情的多了。
“那现在那幅画在哪里啊?”黄鹏远的声音明显比之前低了不少,态度也恭敬了起来。
妈的,这就是实力啊,看来实力决定一切这句话在神魔时候都是适用的,任昙魌不由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嗯,我把他藏在了床下面,喏,这就是了!”任昙魌走到床边任何从床下面抽出了那幅卷轴。
“哦,还真是的!哈哈,走吧,英雄咱们去客厅说话吧!”看了一眼在熟睡中的父亲,黄鹏远是心情大好,对任昙魌的态度也是大好。
“还请任英雄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这画何解?”在会客厅里坐下来之后,黄鹏远立马为任昙魌沏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满脸堆笑着问道。
“别叫我英雄,这个真不敢当,我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学生而已!这画嘛,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觉察?”任昙魌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虽然以他这年龄和经历是品不出这茶是什么味道的,但在小的时候他爷爷也曾经教过他品茶之道的。虽然当时没有好好的学,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看他那品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没什么异样啊,这不过是外国的一幅名画而已!”黄鹏远没想到任昙魌会这么问。
“那你知不知道这话是从何而来?”任昙魌脸色变的有些严肃了。
“从何而来……对了,好像出事之前父亲曾经说过去一朋友家看画,接着他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画回来,起初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觉得什么,但是在时间长了一会就渐渐的发觉不对劲了,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黄鹏远喃喃的念叨着之前的往事,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番。
“嗯,我想事情应该就出在这上面,你父亲之前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得知你父亲喜欢画的时候就在这画上做了手脚,我想应该是那人在这幅画上下了诅咒,就像是抽大麻一样,让你父亲渐渐的迷失在这里面而不自知,如果再等上七天半月的话估计你父亲就真的送命了!”说完这番话,任昙魌的表情更加的严肃了,一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本来还在乐呵呵的黄鹏远,一下子被任昙魌这浓重的气息说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本来他刚才还高兴在找到了高人的时候,却不曾想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半月时间可活了,心中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可是一天天见证父亲消瘦下去,这话他没有理由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