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粗略统计,大概有两个人抱腿,两个人抱胳膊,一个人抱腰,还有一个在不停的蹦起来,想打我的脑袋。
以一对五,如果被缠上了,基本上没有什么胜利的希望了。我也不例外,一下子被他们扳倒了。五个人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比两个我都沉……
还好我不是一个人。
袁野的及时出现救了我一命。他这回也不打也不骂。就是轻轻的把压在我身上的人“啪”抓起来一个,“嗖”扔出去。“啪”“嗖”,“啪”“嗖”……
我站起身来,揉了揉肩膀:“老了,连5个一齐上都打不过了。谢谢你啊。”
“客气啥,啊!”
他还没完,我一把把他扒拉开。
一个啤酒瓶子砸到了我的脑袋上。我顿时觉得有些眩晕,感觉有一些粘粘嗒嗒的东西滴了下来。我用舌头一舔。咸的。
“你***!”我真的怒了。很久没见血了,而且我最讨厌别人打我打脑袋,就是你们把我打的jīng神分裂的!
我飞跑过去,一个橄榄球中常用的长矛冲锋将偷袭者撞倒在地。我的肩膀与他的胃相接触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了用什么东西喷薄而出,浇在了我的后背上。
真恶心。早知道不用这招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皮带,把他正面朝上高高地举了起来,向下狠狠地一扔。他的脊椎砸在了我的膝盖上。我听到了“嘎巴”一声清脆的声音。
我把他瘫软的身体平放在下。轻轻跳起向下来了一个肘击。全身的重量在肘关节上施放了出来,我的肘关节砸中了他的左胸,他的身体在受到肘击后从地上弹起,然后又落下。从他的嘴里喷出了一蓬雾水。这回我看清了,是红sè的。
踢了他一脚,我又抓起了他的右手。你哪只手打我的?是这只么?
他竟然还没有死,眼中流出了泪水,悲戚地看着我。
“你不话我就当是了!”我等了一下眼睛,抓起了他的食指,两手一用力,“嘎巴”
中指,“嘎巴”,无名指,“嘎巴”,拇指,“嘎巴”……
然后把那只抽搐的手扔在在地上,用脚踩了一下,狠狠的扭动。
夜空下,饭店附近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老三正和老大老二坐在一起悠闲地看着我们。老三手里的刀在上下的翻滚,但是却没有出鞘。
潘赫正把一个倒霉鬼堵到了墙角里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勾拳右勾拳,把他当肉靶子玩。
袁野刚才扔人的时候准头和力量控制的太过完美,5个人摞在了一起,袁野正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瞅着我。
老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酒了,但绝对是在我被打之前。他正码放了一排的倒霉鬼,一遍一遍的反复练习我刚才施展的肘击。
老七则是骑在了那帮人中唯一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家伙身上,两只手左右开弓的打他的嘴巴子。老七是个心境平和比较仁慈的人啊。怎么这回也这么暴力了呢?我侧过了角度,看到老七左脸上还有一个淡淡的手印。
我靠,敢打老七最宝贝的脸,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暴走中的老七……是我想起来都害怕的存在。
不远处那三个女生抱在一起,坐在地上哭,看样子被吓得不轻。她们其实也不用害怕成那个样子,我们都是不打女人的,当然,变态除外。
看着他们十几个人再也没有能站起来的了,我叹了口气:“兄弟们,收拾收拾走了,再过一回jǐng察来了。”
我拿出钱包,从里面数出一摞票子,想了想,看了地上躺的那个半死不活还在抽搐的家伙,又多数了几张。塞到了他的腰带里。
我们倒不怕他报jǐng,毕竟他们先动的手,而且我们上面有人。
至于医疗问题,现在科学还算发达,只要没死,基本上都能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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