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3年5月6日,秦峰开始了自己第一次的远行。回头望去,那洛阳城墙二十余丈高大,庞然大物一般卧在无垠的地平线上。谁又能知道这东汉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在不久的将来就会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那些达官显贵,豪门大族依旧在醉生梦死,而秦峰则在为一年后的黄巾之乱努力奋斗。以马车代替脚力,在驿道之上行进速度不满,第二天就已经越过了南阳郡。
“主公,前方不远就是新野县,我们是否在哪里住宿?”周山问道。他在先前的商行做了十几年差事,这条路也走过几次。
此行跟着秦峰来的有四十人,分乘几辆马车,这些马匹是通过陆展租借来的。“新野县吗?”秦峰看了看天色,“为时尚早,新野县前头就没有别的住宿之地了吗?”
“有,只是前方要经过一处卧马山,前些年就有一股山贼盘踞……。”周山道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们也没有货物,加快速度穿越过去,正好也赶上一程。”对于秦峰来说,的确是时间紧迫。只有手中聚拢大批钱财,只要那昏君灵帝诏令一下,瞬间就是一支队伍。
一路走来,四处都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如果是后世必定是一望无际的农田,而在这大汉几乎九成九都是野地。人口少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生产力低下,除了村庄城市周围鲜少看到路人,秦峰这一支行脚的队伍格外显眼。
“主公,再有几十里就进入襄阳地界了。襄阳城可是通都大邑,十分繁华可比咱们的洛阳城。”赶了近一天的路,周山怕秦峰无聊便说道。
“成都,长安,洛阳,邺城,襄阳,建业,除了建业其他地方此刻同样是大城。”秦峰回忆着后世一些事情,如果玩游戏建新势力,如果这些城池是空的话,乃是首选。
“主公所言甚是……。”在周山看来,年轻的秦峰简直就是无所不知,想来那些大贤之人也不过如此。主公这般年轻,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周山知道秦峰可说是白手起家,只要这一趟的买卖顺利,洛阳城内必定出现一户新的豪门。那么跟随主公起于微末的自己……,周山想起老母亲的话,便定下浮躁的心来,不论将来怎样,一定要忠心耿耿做事。
“咦,前面一群人怎么了?如此慌张?”此刻已近黄昏,秦峰正说要周山寻个住宿的地方,就将不远处有那么十几个人,大喊中向这边跑来。
说话中有奔进了一段距离。
“快跑,快跑!”
“卧马山的山贼来了!”
“有山贼?”秦峰心里一惊,对他来说这山贼也只是在传说之中。
“不好,大家停车,调头!”坐在车前的周山一拉缰绳,那马儿希律律一阵大叫停止了脚步。其他几辆马车也先后停了下来,人们面显惊慌之色急忙调转马头。
“哈哈哈……,没想到追一群小鱼,倒是发现了一只肥羊。兄弟们,冲啊!”便见奔过来三个骑马的山贼头目,拦住了秦峰等人的去路。紧跟着,近百名手持大刀长矛的山贼将其团团围住。
秦峰心中惊慌,几日赶路皆很顺利,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山贼,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就说是以我为首,只望主公能够善待我的母亲……。”周山下了一番决心,这才说道。
“你们想怎么样!”秦峰大喊一声。周山见他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感动的同时心里焦急。
“哈哈哈……,叫你们主事的人出来。”为首的山贼头目挥舞着斩马刀,嚣张喊道。